得。
轻轻推门进去,何秉书正认真的翻着一本杂志:“爷爷,看什么这么认真?”
“正打算找你呢,你要再不来老头子就叫小妍打电话了。”何秉书很开心地一招手。
韩端在旁边坐下,何秉书板起脸,手里正盾的杂志递过来:“小端,这篇论文是你写的?”
韩端接过一看,是那篇关于五消的,费了很大力气:“爷爷也看了?怎么了爷爷,有不妥的地方吗?”
何秉书“呵呵”笑了:“怎么不早拿给我看?”
“送出去时您老正忙着总结科研成果,就没敢打扰。”
何秉书一手轻抚抚论文:“这小子,说得倒好听,是不想让我知道吧。当你天天在研究室里出来进去,老头子什么不都不知道是不是?也不想想,他们能不向我汇报?你搞研究是好事,不用藏着掖着,让爷爷替你高兴才对。”
“爷爷,又没什么大不了地,您不用这么夸奖。自从出了那次的事后,我一直捉摸着找一种比碘剂更安全的消毒液,就碰巧做出了这个。”韩端神色略显黯然,老太太的死一直都未能释怀。
“臭小子,还没什么大不了。”何老笑骂一声,“你这一碰巧,比我带一大帮子人搞一年地成果还了不起。要是真行得通,这绝对是造福一方的大好事。”
韩端解释:“爷爷,五消通过了国家认证,也许很快就可以投放市场了。”
“臭小子,我刚刚还想找谁鉴定比较合适呢。”何秉书这样称呼上了瘾,“你倒行动挺快,瞒得老头好苦。快从实招来,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韩端低下头:“没了,就这些。”
何秉书摸着韩端地脑袋:“孩子,我真看不透你啊。你总不能说这个配方是做梦梦到的吧,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又一个人说看不透他,韩端心里也在挣扎,有些东西实在说不出口,现代人不是什么怪现象能接受得了,何爷爷也不可能免俗。
“算了,早知道你这孩子心事重,藏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别担心,爷爷不问就是。”何秉书对韩端的疼爱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见他为难,也就不问了。
韩端默默地点头。
何秉书道:“前天我跟校领导提了一下,他们本来想让你跟下年级一起上课,可你成绩这么好,一时又找不到说法,这一学年恐怕暂且也就这么搁着了。小端,不如就跟我新招的研究生一块上着吧,等年底补个入学考试。”
韩端苦笑:“这恐怕不妥,我这个问题学生,不能再给您老人家惹麻烦了。”
“傻孩子,这是什么话,爷爷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你的本意,就想你天天在身边跟老头子说话才好。”
“爷爷,以后再考虑这个问题吧,免得别有用心的人说您是非不分。”韩端依然摇头,“小端求您个事儿,看能不能跟学校说说,这学年别管我了,我想借这个机会到外面闯荡闯荡,也好刚刚世面。”
“不行,我怕一颗好苗子给糟蹋了。”何秉书立马反对。
“爷爷您放心,我不会放弃中医,在外面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