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想,脸上是一点都没有带出来。
赌约才刚成立内院的门大开,从里面鱼贯而出几十人,一个个都是身着药剂师长袍,年纪从十几岁到四十岁不等。
药剂师的等级并不高,只是一品药剂师,但是灵力等级可就不是刚才的护院可以比的了。
里面竟然有几个人还是三十多级的灵王。
看来外院的事情已经惊动了内院,里面的大人物沉不住气了。
“大长老。”滕泊泽一见来的老者身体一震,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大长老亲自出来过问。
药剂师协会内除了会长与副会长之外就是四位长老,其实平日里,他们连大长老的面都很少见到,这位大长老可是与两位会长一样终日的躲在药方内,不停的钻研药剂。
今晚是怎么了,竟然让大长老现身。
大长老并没有与滕泊泽说什么,只是将目光落在了明鑫的身上,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夏馨炎的身上:“姑娘,可是有误会?”
夏馨炎轻轻的勾起了唇角,对着大长老说道:“没什么误会,只是来谈笔买卖罢了。”
“买卖?”大长老稳步走了过去,双眼一直盯着夏馨炎,伸手一指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护院,“姑娘,觉得这个是谈买卖的态度?”
“总是有人想要找麻烦,我能怎么办?”夏馨炎哈哈一笑,状似无奈的耸肩,“当然是保命要紧了。”
说得那叫一个无辜,好像她出手完全是被迫。
“怎么回事?”大长老冷冷喝问,滕泊泽立刻的走了过来:“他们在门口殴打药剂师,打了门房,伤了护院。”
“姑娘,这似乎是你们不对。”大长老看向夏馨炎,脸上看不出半点喜怒。
夏馨炎左手抱胸,托住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半天,才迟疑的询问着:“药剂师都是疯狗吗?”
此话一出,院内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所有的药剂师全都对夏馨炎怒目而视,一个个心里全都涌满了怒意,有的药剂师脸上已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放肆的人见多了,还没有见过某个人敢在药剂师协会里面放肆,还敢大骂药剂师的,除了找死,他们实在是想不出来她还有什么目的。
“姑娘,有的话可不是能胡乱说的。”大长老沉了声音,面色不悦的盯着夏馨炎。
大长老这样一说,反倒让院中的药剂师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时候他们的大长老变得如此和蔼了?
要知道在药剂师协会里,大长老的严厉可是有目共睹的。谁要是有错,大长老绝对是严惩不贷,至于那些敢来药剂师协会找麻烦的人,绝对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这样的大长老,怎么会对眼前这个女子如此的宽容?
“我没有乱说啊。”夏馨炎好笑的扬眉,“你们的药剂师说我们来了之后就去打你们伤你们的人,你也就信了。”
“你这么快就信了你们药剂师的说辞,显然你是觉得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就动手打人。为什么会让你这么觉得呢?”夏馨炎歪着头,完全无视大长老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兀自说着,“肯定是你们习惯了这样无缘无故的打人。”
“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疯狗才会平白无故的攻击。”说罢,夏馨炎还对着大长老扬起了灿烂又可爱的笑容,“我这么理解没有错吧?”
一席话堵得大长老无言反驳,张口结舌的瞅着夏馨炎良久无语。
东方皓在夏馨炎身后站着,低头轻笑,夏馨炎那张嘴啊,谁跟她斗嘴,真的是自找苦吃。
大长老毕竟不是一个没见过市面的人,微微的愣怔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沉声道:“滕泊泽,怎么回事?”
滕泊泽立刻看向那几个刚才在药剂师协会门口的药剂师,冷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说!”
“大、大长老,我们只是不想随意的出售协会中的药剂,就被她给打了。”那些药剂师也是够聪明,避重就轻的将“事实”给说了出来,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好像他是因为保护药剂师协会中的药剂才不得不与夏馨炎动手似的。
大长老看向夏馨炎,等着夏馨炎的解释。
夏馨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眼中盈满了讥讽与嘲笑,这样的神态令大长老感觉到脸上一阵的发烫。
夏馨炎是没有说话,但是比说话还要让他难堪。
想都没想,大长老抬起手来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刚才说话的药剂师脸上,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