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暗自惶惑,风江龙则大张其口、猛喘粗气。
少女哀声呼救挣扎不已,刀子不予理睬,他三五下把少女剥得精光,少女突然变成一具朽烂的尸体,无数蛆虫从她的各个孔穴爬了出来。
众人大骇,都怕刀子被这个邪怪所伤,却见刀子俯下身子,对着尸体那蠕动着黑蛆、流淌着绿液的嘴亲了下去。
洪岩吓得抓着小猛不放,风江龙早呕吐起来。刀子却“滋滋”吮吸,似很享受。
尸体突然消失,刀子跻身一跪,“多谢师尊的精琼浆,弟子身上有伤,得此佳品,实是疗伤的灵药。只是弟子平白受此恩惠,实在担当不起。”
侵邪师尊大笑,突然历声道:“你是谁的徒弟,竟知道我迷题的解法?说,谁教你的?”
刀子肃敬道:“弟子拜在神鬼门第国十六代掌师座下,一切功法受他教化。”
“难怪!”侵邪师尊转怒为喜,拉起刀子的手道:“我看你已经得了他的真传,想来教化出你这样的徒弟,他必是费了一番心血,你也受够了磨折吧,怎么不知道爱惜呢?你用金针锁住毒性,可见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然我定不许你出关!我一生没收过徒弟,你是我唯一看得中的。罢了,你叫我一声师父,我许你不必破我的忧魔忧心阵,放你们出关去吧!”
众人喜出望外,刀子忙半跪道:“承蒙师尊厚爱,错眼垂青了。只是弟子已拜过师父,蒙他爱惜教化、待如亲子,因此不能领受师尊的美意,还望师尊体恤。”
“什么?”侵邪师尊瞠目拂袖,已然大怒,“叫我一声师父你们就出关了,你这般执拗,是看我不起啰?”
大伙吓了一跳,风江龙急得一个劲地推搡刀子,“你就叫吧,叫一声又不会死,快叫呀!”
刀子一反常态,面露厌色,“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能另拜他人?师父与我情同父子,一人只可有一父,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风江龙撇嘴咂舌,小猛和洪岩则默默颔首。侵邪师尊爽然大笑,“好个鬼师!好个徒弟!余光刀,你果然是个忠厚诚信之人,你不叫我师父还好,你若叫了,我会让你们谁也出不了关!凭你的这份忠义,你已经破了我的忧魔忧心阵,你接着无恙丹,带他们出关去吧!”
刀子不及道谢,侵邪师尊已不见人影。他忙着将无恙丹喂给海骄和安琪,风江龙却在他身边讪讪笑道:“有一套呀刀子,幸亏你没叫,叫了就死定了,你还真拿得住那老头……”
“不可对师尊无礼!”刀子勃然大怒,终究奈何一叹,对一个魔入心腹的人,怎么度化好呢?
小猛知道弟弟的心事,他拍拍弟弟的肩以示安慰。洪岩想给风江龙一点颜色,奈何时机不妥。风江龙倒也识趣,他退到一旁不敢再多嘴。
刀子见气氛不好,忙笑道:“咱们到前面歇一夜吧,明天的路虽然不再有怖阵的困阻,但她俩需要充足的休息才越得过前面的山岭,好吗哥哥?”
小猛不答话,背起海骄就走,洪岩也忙背了安琪追上去。风江龙讪讪地,他紧挨着刀子想套套近乎,刀子却怏怏地似很疲累。一行人就这么默默地来到一座山崖下,刀子选块草地让大伙休息,他依旧去找吃的。
小猛安顿好两个女队员就在火堆旁发呆,洪岩一面烧水一面自语,“没吃的,等她们醒了,喝点开水总好吧。”
小猛如梦初醒,“怎么会?刀子去找吃的,不会落空!”
“其实……”洪岩一语未了慌忙打住,他知道队长跟自己一样心疼刀子,有些话说出来只会让对方更难受。
“没事的,”小猛似在自我安慰,“刀子有奇法御体,回去后让他好好休养就是了。”
洪岩欲言又止,终究轻叹作罢。刀子回来了,他把找来的野果分给众人。这时海骄和安琪已能坐立起来,两个女孩拿开水就着果子吃得津津有味。
小猛让刀子也吃,刀子说不饿,风江龙抱怨起来,“你怎么不搞点肉食?这东西咋吃得饱?”
刀子愣了一下,笑道:“没有善因,不也随便伤害生灵,何况夜色已浓,我匆匆行事,无法周全呀!”
“别理他!”海骄白了风江龙一眼,又瞪了刀子一下,“你有神气跟他讲那么多,不如歇着,累了一天,你是铁巴啊?”
刀子笑而不语,找根棍子去拨火堆,风江龙靠近他看了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