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技能还用审?”说着就在“审批意见”栏上签了“同意”两个字,但他握笔的手有些发抖,安南知道,那是气愤的缘故。yinyouhulian.com
王润华心里清楚,这是孟小猛做的手脚,他知道张军要来杀我,也知道我要用张军来开这头一炮,所以将计就计换了筹码,张军此时恐怕已被他隔离审查,派他的队员来做警卫,不是保护而是监控,他这么做一定有备无患,安南这小子也肯定不简单,看来我得暂且忍耐,不过孟小猛,你真是聪明得过了头!用张军来借题发挥,还是从安南身上打开缺口?两者孰难孰易?等着瞧吧,有你哭不出来的时候!
安南默立一旁,也在暗里揣思:你老谋深算吗?我们队长的曾夹里虎狼皆收;你自持老成,欺我们队长年轻,殊不知后生可畏!你位高权重,压我们队长人微言轻,你可知蚂蚁能吃大象?你要是想拿我做文章,我们队长很快就能收网,怕就怕你安分守己!
下班后,安南随部长回了家。饭桌上,安南食不知味——王真博正跟他父亲谈定婚的事,灵子正给未来老公公盛汤。真是个见鬼的地方!安南恨不能逃离,偏偏身旁坐着个王真爱,王润华的千金宝贝!
这女孩从安南一进门就表示了极大的好感,她不断往安南碗里挟菜。安南愣愣道谢愣愣扒饭,王真爱的盛情他一概不拒,就当是惩罚吧,他把食管变成了漏斗!
饭后,协商定婚事宜的会场竟移到了书房!守在门边的安南心如刀绞,一腔碎片刺穿了五脏六腑,疼得他想大声哭喊,然后抱着痛处翻滚摔打,好把体力耗尽,最后不要有感觉地死去、死去……
“下班了还站着干吗?跟我出去玩会儿?”王真爱满面春风,略显轻浮。
安南面无表情,“对不起,我是全职警卫。”
王真爱嘻嘻笑道:“那有什么?我帮你跟爸爸请个假!”
“我直属军部,政部无法调遣!”
“那你坐会儿嘛!站得象个木头,不累啊?”
“我有军令在身,不能擅离职守!”
“那你解手怎么办?”王真爱嘻嘻地笑。
安南微微皱眉,咬唇不语。王真爱凑近一步,别有意趣道:“说呀,你解手怎么办?”
“请小姐不要妨碍公务……”
“妨碍了会怎样?”王真爱伸个指头戳着安南,“你要抓我吗?抓呀,怎么不抓?不敢啊?哼!”
无聊之极!安南换个位置不予理睬。王真爱毫不介怀,倒杯饮料喝着,在安南面前晃来晃去,“说说看,你是哪儿人?多大了?在哪毕业的?”
“军部机密,无可奉告!”
“小气鬼!不说就算了!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东西总可以吧?”
“内部绝密,不得外泄!”
“啊?这个也是啊?”王真爱似很无奈,很快笑道:“那究竟有什么是你能跟我说的呢?”
“没有!”
这回答令王真爱泄气,“早知你这么没劲,我该劝爸爸不要换警卫!”说着踮起脚尖凑到安南脸上,“你知道你有多帅吗?又知道你有多无聊吗?”
安南别过脸去,“请恕我直言,无聊的是小姐!”
“无聊就无聊!”王真爱揪住安南的领口,香唇就要往上送,安南身体微侧,同时不忘帮她稳住右手里的饮料杯,此番拒绝跟杯子里的饮料一样,做得滴水不漏!
此时书房门开了,看来会谈结果令人满意,出来的三个人都笑意融融,显得一团和气。王润华吩咐儿子送灵子回去,又叫过女儿来,询问她在艺术学院的功课。
此时的安南才真象一块木头,眼眶里的泪都是凝固的。直到王润华进了卧室,他才扑进自己的房间,咬着被子哭起来,哭到最后的结果依然是祝福灵子幸福……
是的,灵子很幸福,她此时正拼凑密文——部长的别墅里有一间密室,入口在车库里,请派人查探。
她再次审阅一遍,就将密文发了出去。这份情报当然是通过跟王真博约会而获悉的,灵子当时未能进入,据王真博说,密室里有他父亲早年养的一只宠物,后来疯了,因为舍不得杀才禁闭了喂养。
是真是假查过了就知道!灵子懒懒地往床上一躺,脑子里满是一个身影,心里只有一个名字,“安南……”
回忆那次短期的搏击培训,是灵子每晚临睡前必须温习的功课——“好开心哦,那段日子!他的教授那么细心,他的声音训起人来都那么好听,他的手臂那么有力,可每次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