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也一直这么认为?你为什么要借用他的别墅?为什么买通刘妈把风夫人的古琴摆出来?为什么跟刀子说出圣宝的名字?为什么听了那个故事后对我含糊其词?为什么看到了我的泪还要明知故问?为什么逼我做这最后一个被杀破心的人?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86kanshu.com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罪大恶极,罄竹难书。我不清楚你的所为吗?
激浊扬清,除恶务尽。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可我疯了!
我不想明白什么道理,也但愿不清楚你所做的一切,更不想去考究该怎么做!
不是吗?我早就哄好了自己——这世上没有冥元珠、没有吴颜、没有负心人,也将没有我……
既然这一切都没有过,那还用得着我去做什么?就这样吧,让所有美的继续美、所有好的继续好、所有光明的继续光明下去吧!
如果现实允许……
“好个现实允许!”小猛俯案而泣,将军对他那个故事后的提问就给了这么个答复,回想那不冷不热的口气、不清不楚的话语——“你就不要问了,那只是如果,况且故事的结局太过完美,这是被现实所不允许的!”
小猛不寒而栗,咬着唇哭不出声,和着血流不出泪——啊……我的世界早就乱了,心已支离破碎,可我的现实就是,没有哪个神灵肯让我做个无情的人!
情为何物?是困咒?戒规?刑法?还是那一曲无刀剑而夺人性命的《杀破心》?
不啊,都不是,它生来不具答案,只为所有想破解它的人,最终都成了它的信徒!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原因——
情本无过,罪在于人!
在于人哪……
帘外秋风阵阵,拔凉的岂止是人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 龙虎堂对战(1)
深秋的黄昏如此落寞,仿佛望穿秋水的怨妇,又似久不得志的英雄,不论何种情怀,都是一般失意。
而此时龙虎堂的忠义大厅上,陆中天异常激动,精神上升至亢奋状态不封顶!
一旁的白纤素听他说不上两句就要撇一撇嘴,谁让他的“想当初”贼多,关于自己的复仇大计却只有寥寥数语?
陆中天不在乎白纤素的表情,女人嘛,何况是唯一听众?撇嘴只当是她的习惯动作吧,陆中天依旧唾沫横飞,吹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口中所描述的称王盛况令他手舞足蹈接近颠狂,神魂穿越至未来时光,那叫一个爽!
如果他知道今日的听客不止白纤素一人,不知他会不会兴奋到自爆,侃得比现在还卖力、精彩?
大堂一边的偏厅里,这两个刚才还端坐在红木椅上的人,听着隔壁那一声高过一声的胡吹乱侃,此时再难保持坐姿,没笑得打滚全是看在任务的份上。
刀子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笑,“哥呀,他怎么敢撒这么大的谎?他是几时跟你过的招?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他倒没撒谎,只是交手时他还不知道那人就是我,后来遇到了,却没过招,只是握握手罢了!”
刀子似懂非懂,愣了愣就愁道:“也不知那人会不会来?哥有几成把握呀?”
“十成!”小猛狡黠一笑,“王真爱对安南可谓一往情深,我骗她说,只要她让她老爸今晚一个人到这儿来,我就叫你让安南死而复生,她甚至没考虑一下就答应了,放心吧,咱今晚就等着收网捞鱼!”
刀子肃然点头又忍不住悄声发笑,隔壁那人的大口马牙真让他受不了。
可不是吗?陆中天仍在大堂上瓣得头昏脑胀,白纤素那出甩头走人的戏目还没来得及上演,帮中的小喽罗就带进来个人。
这人一见陆中天,顿时傻眼直愣、呆若木鸡;陆中天见了这个人,也是刹那张口结舌、呼吸骤停!
白纤素则脸色大变,“部……部长?”
谁说不是?南部部长就是来了,你龙虎集团设在人家的辖区内,人家不可以来啊?再说了,人家不是来视察,是来搞交易的,你绑了人家的宝贝儿子,不要抵赖哈,没用的,是部长的千金亲口带的信,不撕票的条件就是要部长单独到这儿来,所以他来了,气势凌人地来了!
但他看见了谁?陆中天又看见了谁?
久违了呀!这对十四年前匆匆结盟、十四年来暗中勾结的老搭档!
按说老友重逢应该把酒叙旧,怎么要把这忠义堂变成斗鸡场?两个都是逐鹿天下的好汉,莫非相互点了穴?既然都是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