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带来好运,当然还得准备个红包啦。当然,那些大牌的红姑娘,度夜费就不一样了,少的几百,多则上万,有时还要看姑娘本人高不高兴。
元九洲推开坐在怀中的美娇娘,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深吸了口气,办正事要紧,再让她在怀中多扭几下,只怕真的是怒发冲冠一柱擎天出大丑了,跷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手指轻击桌面,他大大咧咧的点名要婉如小姐。
“啊,这位公子爷,婉如已给别的客人包下了,”金大姐笑道:“不如让春月,秋红几个来陪您吧,她俩可是这里的大牌红姑娘,比婉如还要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她们吹箫的本事更是一绝,准保公子爷您舒服满意,嘻嘻。”
盯着金大姐别有深意的目光,元九洲邪邪一笑,“本少爷就要婉如,而且一定要,现在就要。”
那个长得如巨人般的大个子正把玩着那一对大得吓人的拳头,指骨压得“叭叭”作响,还冲她咧嘴一笑。让她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他身后背的长剑足有一人高,又大又宽,光看那架势,就足以吓死人。
金大姐面色有些煞白,看那架势,如果不把婉如找来,这几个公子好象是不会善摆甘休了,她最怕的就是这种人,仗着有钱有势,自以为是,争强好胜,天皇老子都不怕的确惹祸精。
“哎,这位爷,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小店本小利薄,那能经受得起诸位大爷的一番折腾,婉如是让城北统领项忠项大人和欧阳天虹公子给包下了,他们可是大王了殿下身边的红人,不如就让春月秋红来陪爷几个开开心吧,”金大姐几乎要把整个身子挤进元九洲怀里,说句公道话,金大姐人也只不过才30来岁,胸隆腰细,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比起一般的少女,更多了份少妇成熟的风韵。她抬出城北统领项忠和欧阳世家的大公子欧阳天虹,是希望这几个公子哥儿知难而退,再抬出大王子殿下,那就要掂掂自已的斤两是不是够份量了,惹恼了大王子殿下,只怕抄家灭门都有可能。
“很好很好,”元九洲笑得更邪了,他就着金大姐的耳旁悄声说了几句话,直骇得金大姐如踩着了黄蜂窝般跳将起来,面无人色,额上汗珠珠直冒,把一张精心描画的粉脸全给弄花了。
那只不过是一句“不知道宰相大人给你的薪金比大王子多还是少”的问话而已。
金大姐已经给吓得一魂升天,二魂出窍,自已不仅是大王子的一个手下密探,也是宰相大人的一个眼线,这样秘密的事都让人知道,若让这两个当世魔王知道了,十条小命都保不住,悔不该当初见财起意,这下麻烦大了,弄不好小命不保。
“还请公子爷手下留情,放过小女子一马,”金大姐哭丧着脸,“请大爷稍等,这就去把婉如叫来,”保命要紧,那怕得罪项大人和欧阳公子也再所不惜了。
元九洲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情,他漫不经心的呷了口茶。
金大姐已是连滚带爬的进去叫人了。
不一会,金大姐出来了,身后还跟着豹眼浓须威武堂堂的项大人和气度不凡,英俊潇洒的欧阳天虹公子,二人俱是一脸的寒霜。在二人身后,自然拥簇着一群家将护卫,比起元九洲他们看来还要更威风。
“哼,我道是谁敢跟我抢女人,原来是你,”欧阳天虹阴声道,大王子殿下与元九洲翻脸的事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差点还参与了上一次的刺杀行动,也算他命大,幸好有别的事要办,没有参与。
“原来是北城统领项大人,真是失敬失敬,”元九洲打了个哈哈,人还跷着二郎腿斜靠在椅子上,那里有半点的敬意,“噫,这位不是大名鼎鼎的玉面剑客欧阳公子吗?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这时,从楼上下来一个奴婢,递给了元九洲一张小纸条,看过之后,元九洲脸上的邪笑更浓了,他往楼上瞟了一眼,走廊上有人对他打了手势,他认是是老爸身边三大近卫高手之一的“绝剑”屠平安,哇,老爸竟然敢瞒着老妈在这里嫖妓。
“小子,你有什么能耐,竟敢跟本公子我抢女人,婉如我要定了,有本事尽管抢,”欧阳天虹是成心挑衅闹事,如果在这里把元九洲给宰了,大王子不知该有多高兴。罪名最多是私下斗欧至人死命,反正有大王子殿下护着,决不会有事,元九洲的老爸只不过是一省之督,那斗得过大五子殿下。
“什么抢不抢的,欧阳公子说得多难听啊,”元九洲邪笑道:“象欧阳公子这样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风流,那个姐儿不爱俏,保不准那些红姑娘还要倒贴那。唉,就怕银枪蜡头的,中看不中用啊。”
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