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接的。
她紧咬嘴唇,功力都凝到拂尘上,双眼定定的看向东心雷。
大喝声中,长剑斩下,疾风呼啸,声势和上次大为不同。
巨响中,岸芷汀兰被震飞,身在空中,她吐出一股血线。如果落到地上,她恐怕不死要要脱层皮。
月痕飞了起来,伸手去接。
这时,强烈的杀气再次出现,笼罩了月痕身上数处大穴。
月痕脸色剧变,如果他不救岸芷汀兰,立即紧守门户,必定能够自保,但是岸芷汀兰可能就要一屡芳魂飘向西方了。
如果救岸芷汀兰,那人肯定不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自己也可能横尸当场。
救是不救?月痕心中踌躇起来。
“不要管我,有人要暗算你。”岸芷汀兰忽然艰难的说。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处境,还出口提醒自己。月痕忽然明白她坚决要求自己接东心雷的剑,恐怕那个时候已经发觉月痕的处境,怕月痕出事,这才牺牲自己的。
一时间,月痕大为感动,想想自己的踌躇,感到无比羞愧,他毅然决然的伸手托住了岸芷汀兰,轻轻放到地上。
笼罩月痕的杀气突然消失,再也没有出现,使得月痕几乎要怀疑是否从来救没有杀气笼罩自己。
岸芷汀兰站立不稳,不住咳血,但是她手中的拂尘仍然没有丢。她强行忍住伤痛说:“还有第三剑。”
月痕和东心雷都愣住了。
东心雷摇摇头说:“兰仙子受伤太重,这一剑我无论如何也斩不下了,好吧,这次算是平局,这个女人由你们处置了。”说完,转身就走。
“这人不懂地气国的规矩,仍然不失英雄本色。”月痕叹息说。
岸芷汀兰挪着脚步,往小毛驴移去。
月痕急忙赶过去,伸手按在她脑后玉枕穴上,将“满月心法”的力量灌注过去。
岸芷汀兰大惊,她想提醒月痕这太危险,可是现在只能默默引导月痕的真气在自己体内运行,不敢说话,以免一张嘴真气岔道,俩人都有生命危险。
不一会儿,月痕帮岸芷汀兰疗伤完毕,他一头大汗的说:“半个月内不要和强大的对手交手,好好静养,大约一个月可以完全恢复。‘沉雷剑法’太厉害了,要是一般的伤势,我当场就给你治好了。”
岸芷汀兰已经佩服无比了:“这样重的伤势,一般来说都活不长了。就算是侥幸存活,功力也要丢失,你能给我治好上,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月痕微笑说:“那好,快到上朝的时候了,在下先走了。”
岸芷汀兰点点头,目送月痕离去。
离开这个地方,月痕回到了府中,见了燕湄语,简单说了岸芷汀兰的事情。
燕湄语眼中发出兴奋的光芒:“你见到她了,太好了!”
月痕一愣:“怎么了?”
燕湄语亲了他一口说:“兰兰说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我还没有加入色剑帮的时候,就和她认识了。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了,想不到你倒先见她一次。唉,你真该把她请来。”
月痕一呆:“她恐怕还不知道你嫁给了我,不然就会主动来了。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不然一定请她来的。”
燕湄语不再说了。
翌日,月痕参加早朝。从此他做了一个朝官,由于性格的问题,他和同僚格格不入,关系闹得很僵。
六月三十日,像往常一样早朝,一切完毕,就要退朝的时候,丞相属官奏曹突然出众叩头说:“臣有本奏。”
皇帝满不在乎的说:“将奏折扔上来朕看看。”
月痕上朝这么多天,第一次见有人上奏折,心情很激动,见皇帝居然这个态度,不禁大为不满。“应该是让太监接过来,或者让奏曹递上来,怎么能够用个扔字,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
奏曹却恭恭敬敬的又叩首,然后鼓足劲,真的扔给了皇帝。
皇帝夜半明身边的一个太监伸手接住,递给他。
夜半明随手把奏折往身边一放:“嗯,还有人上奏么?”
奏曹急忙说:“微臣奏的事情,很是紧要,请陛下明察。”
夜半明很是不满:“你认为别人奏的事情都无关紧要么?”
奏曹急忙下跪叩头,连连请罪,不过他还是坚持说:“陛下,微臣检举之人,就在朝堂,微臣恐怕时间一长,让他知道了,会出现杀人灭口的行为。”
夜半明“嗯”了一声说:“杀人灭口,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