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山和雄脸色丝毫不变,一剑斩下,叮一声,心琴立即被斩成两段,分别落下。这次他的目标是心琴,没有攻击月痕,因此月痕的没有再次受伤,身法也没有受限。
飞退,月痕还要退,要一直脱离剑气能够伤害他的距离之外。
桐山和雄冷笑:“胆小鬼!”说着飞身追去,一剑斩出,这一剑全力施为,剑气更猛。
月痕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心琴的确不能完全遮挡剑气,但是也能够挡住大部分伤害,刚才心琴在手,还感觉不到心琴的作用,现在没有心琴了,才发觉心琴的作用。
元渊恭一等人欢呼起来。
桐山和雄大踏步走向月痕,只要逼近,再一剑,月痕必死!。
桐山和雄扬手,他就要出剑了。
月痕突然两手一合,心灵变得纯洁无瑕,身上白雾蒙蒙,很是圣洁。
那已经被劈成两半,落在地上的心琴,再度合而为一,并且悄无声息的侵袭向桐山和雄的后心。
没有人看见心琴的变化,包括月痕本人(他凭借的是一种玄而又玄的心灵感应)和桐山和雄。
桐山和雄却也有所察觉,他突然感到有危险逼近他,急忙停步,收剑,转身,出剑,一系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毫无凝滞,不愧是一代绝顶高手。
但是,他仍然晚了一些,心琴的奇妙远远超出他的意料之外,在空中,心琴忽然一折,从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利剑一般斩下。
桐山和雄脸色剧变,他第一次真正感到对手的可怕,不在于功力,不在于轻功,而在于一种玄妙的心法。
剑光如练,再度劈出,仍然迎上心琴。
这一次,他再度劈中心琴,将心琴斩开。甚至,他剑上含蕴了浑厚的真气,将心琴震成碎末。他不信邪,假如这样的碎末,月痕还能恢复,他直接就认输了。
他还是小看了月痕。
一团白光将碎末包拢,很快又显出琴的雏形。
桐山和雄大怒,挥剑再斩,月痕依然飘到,一掌轻轻拍在桐山和雄的肩上,同时另一手轻轻一带,便把他手中的宝剑夺去。
桐山和雄闷哼一声,喷血而退,他强行压住伤势:“你的轻功太好了,我一直防备着你,仍然来不及变化。可是,你能够杀我,却不能抢走宝剑,这是我们扶桑的宝物,村正猎豹。”
“哈哈哈哈,你认为这真是村正猎豹么?不是,这是地气国的宝剑‘中庸’,不偏不倚,中正无碍的中庸剑。此剑是儒家的宝贝,和圣儒之剑齐名,不过几百年前就不在地气国出现,我今天才明白,原来到了扶桑了。”
“胡说,上面分明还有村正的符号。”元渊恭一急忙说,“我看得很仔细,你不要骗人了。”
“的确有村正的符号,但是这只能说明被村正刻过符号,仅此而已。”月痕冷冷的说,“想必这把宝剑到了扶桑,被一代村正发现,很是羡慕,居然做了假,想要以为己有,真是丢人。”
元渊恭一大怒:“不许侮辱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