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身子飞起,落到一颗大树上,不带一丝风声。
对手固然可以靠土地隐藏身影,可是月痕的轻功,也使得对方听不出他的行踪。
这样,双方就都是瞎子了,等于是优势一样了。
失去隐蔽的最大优势,土行者头疼了。
他是知名的忍者,可以控制呼吸和心跳,不出现任何声音,可是月痕运起“满月心法”的时候,也可以屏蔽自己的一切迹象。
他不动,就在地下潜伏,作为忍者,他可以在粪池中静卧几天几夜。因此,为了等待机会,他不在乎。
月痕悟道,可以半个月不吃不喝,也不比他差。
俩人似乎就这样耗上了。
但是,土行者可以等,月痕不能永远等下去,他还要考虑府中的情况,还要上朝。这样一想,他心情急躁起来,他也明白了对手的如意算盘。
身子飞起,一阵疾风化过,他跃了起来。
土行者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子一动,居然从地下钻出,铤而走险,劈向了空中的月痕。这一招显然大出月痕意料之外,他本来认为对方只会在自己落地后才出手的。劈中,空中的影子分为两半。
然而,没有一丝血流出,也没有惨叫声。
那不过是月痕的衣服他的真身还在树上。
这次月痕真的飞了起来,心琴挥出,他快如电光,在土行者落地之前已经赶到,土行者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击中,震碎。
月痕脸色却变了,他是使用衣服代替,对方使用的也不是真身,不过自己中计在后,等于是露出了影踪。
以对方的能耐,肯定会立即出手的。
这次的一击,也必定是霹雳闪电一般的。
或许,这一次攻击,土行者就能够取走他的性命。
果然,土行者出手了,坚硬的地面豁然洞开,无数土块夹着劲风扑向月痕,居然隐隐然组成一个奥妙的阵势。
月痕脸色一整,身子飞掠而过,将土块尽数躲过。
但是,土行者根本没有露头,他仍然在地下,他的真身永远不会在和强敌交锋的时候出现,这是他的原则。
月痕冷笑一声,心琴收到体内,中庸剑出鞘,一剑刺入地下,然后拔起,剑上带有鲜血。
一声惨叫想起,土行者遁走。
“这次饶你一命不死,回去告诉那个川田章吾,要么滚回扶桑,要么等着我收拾他。”
说完,月痕叹息一声,走近房屋。
“怎么样?”燕湄语关心的问。
“川田章吾的‘五遁术’真是厉害,光一个不成器的弟子,学了些土遁的皮毛,我应付着就这样吃力。如果和川田章吾正面交锋,我是必败无疑。”
“那怎么办?”燕湄语一脸担忧的神情。
月痕缓缓的说:“川田章吾根本不把我放在眼中,最多让他的弟子来试探我一下,和我交手,对他来说是一个侮辱。他的对手是无六弟。”
“他们交手,谁取胜的可能性较大?”
月痕黯然说:“无六弟的功力可能强过川田章吾,但是川田章吾的‘五遁术’太过隐蔽,以暗击明,六弟吃亏太大。”
他没有真正说出结果,但是众人都已经明白了。
“谁能击败川田章吾?”
月痕想了一下说:“怒杀!他是生下来无敌的人,除了三史和任独行,他所向披靡。死散也应该不怕川田章吾,他可以掌控阴阳两界的力量,恐怕川田的‘五遁术’在他面前起不到什么作用。”
“赶紧请来他们?”燕湄语问。
月痕淡淡的说:“他们不是能够请来的人,川田章吾如果出了名气,他们会自动来的。”
说完,月痕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
燕湄语没有说什么,他明白月痕的心思。月痕请不来怒杀,但是请死散应该可以。他不去请,是有顾虑。
他说死散他们对付川田章吾,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或许,在月痕看来,无风对付川田成功的几率或许更大些,或者三人都不是川田的对手。
接下来居然平静无波,扶桑人不再出现,如同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一般,找不到一点痕迹。
月痕天天上朝,朝局也很是平静,教育改革方案也搁置了。李有过等人也不再挑逗月痕,似乎所有朝臣都达成了默契。
月痕的心弦没有因此而放松,相反,他更是担心。越是这样表面风平浪静,越是可怕,下面很可能风起云涌,自己却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