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月大人你多担待点,老夫记性也有点差,刚才没有安排。我们是同乡,又在一起做官,以后就是老朋友了。哈哈,有什么事都给老夫说,只要带点土特产就行了,老夫都给你们摆平。啊,摆平。”
月痕眉头皱了一下,强行忍住恶心说:“多谢李大人了。”
李有过问:“月大人多大了?”
“今年十九岁了。”
“这样吧,加上虚岁,正好二十,就算你在娘胎里面的时候做最低级的官,然后不断升职,今年做了仪郎,恰好是为国家效力二十年,按照国家规定,可以给你特殊奖励。嗯,老夫给你算算。”
然后,他居然拿出一个算盘,当场给月痕算起来,过了不一会儿,他站起来说:“很好,应该给你一万八千两银子的奖赏还有大量的禄米。”他立即写了手谕,交给月痕。
月痕愣愣的看着,这事太荒谬了。
月烈急忙说:“月大人,我们要谢恩呀?”
月痕心中无比厌恶,这家伙拿国家的钱财不当一回事,随随便便的就要从国库中弄钱。他想拒绝,又一想,留在国库也不知道会被谁霸占,不如自己要了,还能帮助穷人,也就接下了。
这时,来了几个靓姐儿,一个个如花似玉,进来行了礼,就开始弹琴唱歌。还有俩人走到月痕和月烈身边,嗲声嗲气的挑逗俩人。
月痕脸色如水,对她们很不热情。
月烈却将自己身边的女子抱到大腿上,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一对高耸的椒乳。乳头已经坚挺,乳晕是淡红色的,很是好看。他轻轻的揉搓,嘴里还不三不四的轻唤。
这个女人“咯咯”娇笑:“你真坏。”
又聊了一会儿,忽然有人跑了过来:“李大人,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有个人过来,将我们的院墙弄了一个大洞。”
李有过大怒:“是谁?居然这样大胆!那些护院和打手呢?”
“都被他打趴下了?”
“嗯。”李有过脸色一变,看了一下月痕忽然大喜说,“早就听说月大人以前是个武林高手,就请你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解决了,为民除害。”
月痕心想,杀了这个李有过才是真正的为民除害,不过他“嗯”了一声说:“我们去看看。”于是,四人一起走了过去。
路上,这个仆人说:“那人很傲,也很冷,瞪人一眼,能够让人的血都凝固了。我们问他为什么将墙弄个洞,他居然说墙修错地方了,影响他走路,所以就弄个门。我们的墙可是在那里好几年了,他不是不讲理么。”
“是呀,他又怎么说?”
“他说他的腿长了有几十年了,可比我们的墙时间长。”
月痕差一点笑出来。
走了不一会儿,就看到那人了。
眼前一个房子突然发生异变,一块人形的墙壁自动趴倒,奇怪的是居然没有激起一点灰尘。一个人从人形墙洞中走出来,居然没有任何声音。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月痕感觉不到墙壁有任何异象,它就好像一张纸被戳了个洞一样,凭空多了一个眼。
不过,月痕吃惊的不是墙上的洞,而是里面走出的人。
这人一脸冰冷,比冰山还像冰山。
除了无风,还能有谁?
月痕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相认。
无风似乎没有看见月痕,径自走过来,白衣如雪,目光如血。
李有过吓坏了:“你,你要干什么?”
无风根本不离他,仍然走过来,遇到人撞飞,遇到墙壁撞个洞,畅通无阻。
李有过忽然想起月痕,急忙说:“月大人,你只要杀了他,老夫肯定能够升你的官。”
月痕嗯了一声,看向无风,缓缓的说:“你好。”
无风扬脸望天,似乎根本不认识月痕。
“请问,你来这里只是路过么?”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无风冷冷一笑,又说,“世上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
月痕呆了,他一时无话可说。
月烈急忙说:“这位大侠,你说的都对,又都错。说你对,是单看你的话,那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你这样走,毁坏了别人的东西,就不对了。”
无风又抬头看天,对月烈不屑一顾。
月痕苦笑,他只有苦笑。
李有过小声问:“月大人,你没有把握么?”
月痕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