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中光芒跳动不已,最后“嗯”了一声说:“既然宫女刚才说的话是假的,这个名刺也可能不是在淑妃娘娘宫中拾的。dengyankan.com”
“这!”奏曹呆了一呆,怒斥宫女说说,“你要明白,事实终归是事实,你要是敢不说实话,等到别人告发出来后,你就是欺君之罪,那是死罪。”
宫女吓坏了,连连叩头说:“陛下——”
夜半明忽然大喊一声:“停!”
宫女脸色惨白,不敢吭声了。
夜半明看向奏曹,冷笑说:“朕在秉公办案,你动不动横插一句,是不是没有把朕放在眼中?还有,当着朕的面子,你还敢威胁证人,真是目无国法。来人,廷杖!”
奏曹大惊失色,连声哀呼:“陛下,微臣冤枉。”
李有过见情况不妙,急忙出班启奏:“陛下,这样不妥,他也是证人之一,案子没有审判清楚,不能处罚,以免影响案子的审理。”
夜半明冷笑不语。
一些李有过一党的人想出班启奏,看到皇帝的神态,心知肚明,也都止住了。
廷杖开始,娇生惯养的奏曹哪里承受得住,立即杀猪般惨叫起来。
奏曹被打得血肉横飞,惨叫不止,夜半明没有一丝怜悯之色,一边的月痕却有些同情,转过了头。
指挥行刑的太监过了一会儿跑到夜半明身边,轻声问:“陛下,打多少下?”
夜半明冷笑说:“打多少下都没有关系,看你自己的兴趣了。不过,如果打过后,他还是活人的话,你就要替他死了。”
这个太监浑身一颤,心底一凉,急忙挥挥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立即,廷杖扬起,又落下,奏曹发出一声极为凄惨悠长的哀叫,死了。
夜半明叹息说:“朕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有想到这么不顶大,可惜了。嗯,他官升三级,按照升后的职衔安葬,一切费用都由内帑出。”
这些朝臣一个个精得猴子一般,哪能不知道夜半明的真实意图,不过还是一起下跪,歌颂夜半明亲近臣子,爱臣如子,拍了一大通马屁。
夜半明转向那个宫女:“现在他已经死了,你不再受到威胁,可以说出真相了。”
宫女再傻,也知道坚持事实,自己也难逃一死,急忙下跪说自己的确是受到威胁,才污蔑月痕和淑妃私通的。
夜半明紧锁眉头,想了一下说:“你敢污蔑爱妃,朕岂能轻易放过你。看在你以前侍奉爱妃的份上,朕不凌迟处死你了,赐你一个全尸。来人,缢死此女。”
宫女大惊失色,她没有料到自己居然横竖都是死,急忙下跪求饶,“呜呜”的痛哭起来。一个妙龄女子,正处在热爱生命的大好时段,对生的渴望强过一切。
月痕虽然恨她揭露自己和淑妃的私情,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也很是同情,急忙下跪说:“她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请陛下看在她年轻,不懂事理的份上,饶过她吧。”
夜半明脸上显出浓厚的怒气,狠狠的问:“月爱卿,你也太没有原则了吧,她陷害了你,你居然还替她求情?”
月痕从夜半明眼中看出另一种愤怒,心中无比沉重,但是他仍然坚持说:“陛下神目如电,她的小诡计根本不可能得逞,也没有什么危害。再说,她是从犯,又是被迫的,陛下仁德举世无双,就饶她一次吧。”
夜半明沉思了一下:“好吧,既然月爱卿给她求情了,朕就饶她一命不死。嗯,你还回去侍奉淑妃,日后再有类似的流言出来,朕拿你是问。”
宫女急忙下跪谢恩,又谢过月痕,急急忙忙的退下去了。可是,一想起日后要在淑妃身边,她又感到芒刺在背。
夜半明叹息一声,看看月痕,又看看李有过:“你们在一起做官,怎么还动不动就出现矛盾?朕今日亲自为你们做主,化解一切恩怨,共同为朕效力。”
俩人急忙下跪谢恩,都弄不懂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了,今天淑妃的事情结束了,朕还有一件事要办。”
他这样一说,群臣急忙做出一副认真听,认真记的样子。
“月爱卿,据说那个无风是你们同心盟的老六,是真是假?”
月痕急忙下跪说:“微臣是一介布衣的时候,建立了同心盟,无风排行第六。不过微臣自从做了仪郎后,心中只知有皇帝,不知有同心盟。”
夜半明脸上显出微笑:“这倒不必,同心盟很好的,为我国争了光,朕心中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