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与重整”之类定义模糊的字眼。yinyouhulian.com迫不得已,申诉方只得摆出大量历史的、甚至是外国的案例来解说莱纳德?凯卡维行为的可耻性。
“这些都是我们设定的策略吗?我觉得这给我们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耐门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些议员。很明显,他们更喜欢听那些鲜活的案例,而非大律师们玩弄的条文。有人低声抱怨着“这不是胡搅蛮缠么”。
安妮看起来也有些意外:“哦,这件事情是我妹妹负责的,她有个律师执照……我也不清楚他们的策略。”
耐门压抑住担心,继续努力和身边的两名议员交换意见。
双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我反对”和拍桌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申诉方认为,鉴于海上贸易管理与保护条例并不是专门为了定义海战状况而制定的,我们认为应当具体海战局面上以历史战例来评定此次的事实。”
“……换句话说,申诉方认为条例的描述部分并不应当用来定义事实,对吧?”
“但是在事实认定以后,我们必须以条例来决定判罚……”
法官原本是一名退役舰长,他也听得越来越不耐烦。他突然想起了那名首席律师的事情,这件事情好像比无聊的条文有趣一些。
“已经半个小时了,请问辩护方,你们的首席律师到了吗?如果还没到,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我就要将他的位置撤除了……”
在这句话出口的几乎同时,大门被推开了。
“啊呀,看来正好赶上呢。我刚才在门外听到,法官大人您需要理由是吗?”
伴随着门板互相碰撞的声音,一道光芒投射在从法庭大门到审判席的走道上。
“第一个理由,今天早上发生了三场和帝**的摩擦。”
一道影子投射在这光柱中,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望向门口。
“第二个理由,为了下一步切断帝国近卫军左翼和中军的联系,我在安排一次进军。”
穿着朴素军服的军人,肩膀上带着将军的肩章。他没有带任何勋章,因为根本不需要。
“第三个理由,为了保护这座城市,我需要安排一下我不在场时的防卫方案。由于莱纳德?凯卡维海军中将不在,这个方案复杂了不少。”
男子胸前的天平律师徽章闪闪发亮,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惊人的光芒里。
“最后,为了我能有一个稳定的海上后方,我赶到了这里。我需要一个了解精灵海军战术,又可以信赖的人来掌管我们的舰队。基于以上理由,辩方第一律师布鲁托?卢瑟申请入庭。不知法官阁下觉得这样的理由足够了吗?”
如果说审判是一场战争,那么这就是一次令人印象深刻的决定性突袭。陪审团内的气氛毫无疑问已经产生了偏转,就算是法官疯狂的槌子声也不能扭转这一大势。
“卢瑟阁下!”
“伦尼保卫者!”
“斯蒂尔堡征服者!”
“自由英雄!自由英雄万岁!”
卢瑟将军的演出,目的毫无疑问只有一个。他要让自己和莱纳德站在一起的形象,最大限度深入观众的心里。
如果说从法律和民意上难以突破,那直接碾过它们就好了。如果谁要反对他,那么就要考虑是否与自由国家的英雄为敌。如果太早展示这件事情,那些敌对的政治势力一定能想到抹黑的办法;但现在他们来不及构思行动方案,就被民众的意愿淹没了。
法官慌张地敲着法槌:“你……你有律师资格吗?”
“啊呀,我在从政之前就拿到了――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法官大人?”
卢瑟回答着,在自己的首席律师位置上坐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一直处在防守状态的律师团开始反击了,前面的案例被一条一条指正出了与目前这一紧急情况不符的破绽。申诉官们明显没有做好被再次反击的准备,就像他们的支持者一样陷入了暂时的混乱。布鲁托?卢瑟亲自上场追击,这给作为现役海军军官的申诉官们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毕竟,那可是一位将军啊。原本打算留到最后的感情攻势,不得不提前展开了。
“从长期来看,你这样会摧毁掉我们国家的立国的根基!”申诉方终于丢出了杀手锏,“自由海军之所以能纵横四海,正是因为那面旗帜从不后退!我们抢占下风口,我们保持战线,我们从不撤退!”
“从长期来看,所有人都是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