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过我讲的话只说一遍!”朱司其冷冷道。
看到朱司其已走近,虎子也不管自己和对方的身手有多大距离,一腿就踢过去。
“真是不知悔改,难道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吗?”一把扣住他踢过来的腿,另外一只手一拳向他的膝盖部分砸去,这次用的劲头很大,使他的脚背和来个了亲密接触。
这次虎子痛得“啊……”的叫了一声就晕死过去了。
朱司其可想让他多享受享受这种被废的感觉,以后看他还动不动就给别人废腿不?
点上他的几个穴道,让虎了保持十分清醒的状态,而腿部传来的巨大痛苦更是让他恨不得能晕过去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朱司其站在他的身边,眼光有意无意的盯着他另外一条腿。
虎子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另外一条腿上停留,哪还敢不说,忙道:
“彭…秘…书……是杭州…税务…局长姜…丽…的秘书。”一句话说完疼得他是牙齿直打颤。
“那吴公子是谁?彭秘书家住在哪里?”
“吴…公……子叫吴………”刚要继续往下来,这时从门外冲进一帮人,原来底下的人也听到了楼上的惨叫,拿着砍刀、啤酒瓶什么的就冲了上来。
“虎哥,你怎么啦?”正是那刀疤,看到朱司其在哪站着“小子,你是混哪的?竟敢这样对我们老大?”
朱司其连理都没理他,有如实质的目光盯着虎子,“接着往下说!”
“妈的,你不想活了!兄弟们,上!”刀疤抽出砍刀第一个冲了上来。
朱司其知道这些人平时干的坏事肯定不少,大部人今天晚上本来都是想来对付自己的,下手根本不再留情,运起真气,使出踏雪无痕,众人根本看不清他的人影,只是人影所到之处无一个完好的人,这次朱司其决定把他们全部制残,这样反而可以使他们能真正退出,不是手骨被折断就是腿骨折断,刀疤也和虎子享受了一样的待遇,脚背和亲密接触。
一圈转回来,屋里基本没有可站立的人,很多都是真接晕死过去,这样反而可以少受些痛苦,只有虎子一个人在那里目不暇接的看着手下一个个倒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剩下朱司其一个人站在那里了。
看到朱司其走过来,虎子只是感到全身恐惧,“你……别……过来。”
“好吧,你快说,我时间不多。”
“是吴天,彭秘书住在xx小区xx栋xxxx房。”
“嗯”听说朱司其就想走了。
“可以问下你和那个朱司其是什么关系吗?”虎子道。
“这个不是你能问的。”朱司其回过头来冷冷道。
“今天你们只是跟踪了他,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伤害之事,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意外,你们都得……死!”
说到死字时朱司其无意中用上了少林狮子吼,有人晕死过去的甚至都醒了过来,虎子叫到他的声音全身寒碜,这个声音好像从地底传来,声音冰冻、低沉。所有人都从内心深处感到深深的恐惧。
朱司其出来后又来到彭秘书家的小区,到他家门外先用感知查了一下,感到里面只有二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夫妻,感知延伸到床边的衣服里,“看”到有个工作证和身份证,名字叫彭尚云,工作单位正是杭州国税局,职务是秘书。看来地方没错了。
轻轻把手放在防盗门上,体内的真气直达锁后位置,调整真气,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门就悄声打开了。
到睡房后先把那女的点了睡穴,这时彭尚云丝毫没有感觉到有动静,朱司其站在床边冷冷地望着这个助纣为虐的所谓国家干部。
彭尚云好像感到不对劲,突然惊醒,看到床上有个男人冷冷盯着他,差点吓得神魂出窍。
“你……是什么人?”
“呵呵,今天晚上怎么见到我的每个人都问这问题,告诉你无可奉告!到是你是不是有些什么事情要告诉我?”
“什么事?”
“关于你要飞虎帮给你办的事!”声音很冷。
彭尚云打了个冷颤,“你和那个朱司其是什么关系?”
“你自己去猜吧!”这是彭尚云清醒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朱司其伸手点了他的昏穴后,心里也盘算怎么处理彭尚云。跟虎子那些人一样处理显然不好,人家毕竟是国家干部,到时肯定会到大地公司找上自己,那自己想要再在杭州呆下去基本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