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这霸道无比的剑气,他也是无法可想。
无语见宁子臣手无寸铁,便将手中之剑掷去喝道:“子臣,接剑!”只是他剑没到宁子臣身边就被一道剑气削断为两截。又被另一道剑气击得粉碎。不想这却恰是给了宁子臣反败为胜之便。那剑气被消去二段,使得剑气密度变小一点点。这让宁子臣多了时间布了三道结界。
宁子臣双手合十,忽地一分,一个黑色光球出现在他双掌间。那光球有蓝球大小。宁子臣将光球高举过顶,向地下砸去,那光球倾时化为一道巨大的中空光柱将宁子臣裹在其中。
这一切恰发生于最后一道结界碎开、另一道剑气就要打来瞬间。真是险之又险!
若是宁子臣再晚上半该,此时怕已身首异处。宁子臣也不禁冒冷汗,看来这断天剑果不是寻常易与的。
宁子臣收起了所有的轻视之心,全力催动光柱反击。光柱在他的带动下极速跃动飞旋,将打来的密集剑气一一旋转开去。
宁子臣暴喝一声,双手将光柱向全力推去。光柱被他全力一撑,如变大的飞轮向外扩展,所过处空间碎裂、万物化虚!
绝天倒挂天空中,左脚向天右脚屈于左小腿处,双手握剑桥反旋而上,并全力以剑搅动周身的魔气。这魔气与断天剑气发剑光聚成一个巨大的光球向光正扩展开来的光柱撞去。这光球去势何止万均,犹胜流星!只怕是绝天起了一拼死生之心。
再说苍松不计何英淇杀了自己两名弟子,还礼待有加。何英淇暗道此人心机深沉,自己杀了他弟子竟可当是无事发生过一样,真是不简单。何英淇与他分宾主坐定,客套一阵,便对苍松道;“舍弟许多年来多蒙前辈看顾,何某感激不尽。在此先行谢过了!”
苍松道:“哪里哪里!英良是老道弟子,这是老道本分。况且这孩子天资是我门中从末有的,又尊师重道,老道可是将本门末来重任都寄在了他身上的了!只望他能将本门发扬光大,老道就无憾了。那时老道也可放心去云游名山大川,一慰平生所愿了。”
“哦?道长要云游?”“是呀,老道这十年来修为停滞不前,想是俗务缠身之故。所以老道才想着传位于令弟,云游修行。”
任萱儿心中暗道:这老道好心计!他明知何英淇两兄弟相认,何英良极可能离开玄乙门,便以门主之位来留下他。既然何英良肩负师门重任,何英淇自是不好开口让他与自己离开的了。
果然,何英良听到师父竟就要传位于已,已是喜形于色。
何英淇心思细腻,自然知道苍松心意。他弟弟能在这么短的间修到离合期,这份天资可说是举世难寻,苍松自是不想这么优秀的弟子被自己带走了。若换了别个,或开不了那个口要带人走,只是他遇上了不按常理行事的神兽门主,如意算盘怕是要打错了。
何英淇心中冷笑一声,对苍松道;“舍弟不才,承蒙门主错爱,实是他的福气。只是恐怕舍弟不才,难堪大任,误了贵门前途便不好。况且,在下辛苦半生创下一小门小派,阿良是我唯一亲人,他日也唯有让他来继任我的心血。还望门主能全成!”
他说得在情在理,苍松一时不知如何应回他。人家是亲兄弟,弟承兄业也是天经地义的。苍松与何英良虽是师徒,毕竟是无半点血缘的,哪里比得人家兄弟亲。
任萱儿见门主反将了对手一军,心中暗暗叫好。何英良听到哥哥要传他神兽门主之位,更是狂喜万分。他是到过外边的世界的,自然知道神兽门在人间代表着什么。它代表的是无上的威望与地位、权力!
而相比下玄乙门又算得了什么。若做得神兽门主便是一界霸主的了,不知比做这劳什么子玄乙门主强是百千倍!
苍松见何英良心动模样,想必是那神兽门势力极是庞大在外边有着极重要地位权势,才使得何英良如此心动。苍松心下好不着急。但他面上仍带着笑意道:“阁下说得极是,弟承兄业天经地义。不过我想还是让英良来决定为好,他若是不情愿我等也不好强他。”
“道长说得极是。”何英淇笑笑。他不信弟弟会留恋一小小的玄乙门而甘心舍弃人间第一大派门主这位。
何英良自然是心中一万个愿意随哥哥下山的,但奈何师父在旁,不好说出来惹恼师父。只好暂将心中所想说的按下,等背地下再与哥哥说明心意。
在何英良的带领下,何英淇与任萱儿来到了一个女子的闺阁之中。
何英淇一入房中便传来一阵浸人心脾的檀香,令人神清气爽。房中布置精美,以粉红为主色,尽是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