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有力量，也正因为这番话使得将要死去的敌人大吃一惊。

赤羽有些不甘心的道：“你的意思是你刚才的那一击并没有倾尽全力，难道你还可以将刚才的那一击威力变得更大？”

聂天转过身向着前方慢慢走去，头也不回的道：“我不会说谎，更不屑对我的敌人说谎!”听到这番话后，赤羽突然强撑着站立起来，厉声道：“你这算什么，可怜敌人吗？我不需要人类的怜悯!”

听到这番话后，聂天停住了脚步，依旧没有回头，淡淡的道：“不!不是出于怜悯!而是对敌人的敬意，你是第一个敢于与我正面交锋的敌人，这是我对你的一丝回报!”

或许是从未听过这种话，赤羽一时愣在一旁，但又立刻苏醒过来，喃喃的自语道：“敬意吗？人类中竟然也有你这种人的存在，难道说我以前对人类的理解是错误的吗，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短暂的生存出卖自己的同类，为了获取力量不惜杀死自己的人，这难道并不是人类的全部吗？”

想到这里，赤羽忽然扬起他高昂的头，正容道：“聂天是吗，让我对你说一句话。作为人类你是个可敬的对手，但却不要因为打败了我而轻视其他人，他们不会像我一样失去理智而去战斗，也不会犯我这种错误!”聂天明白对方话中的含义，那是对自己战术的告诫，这让他也怀有一丝感激，先前的组员被杀的怒意已经淡了，怀有一丝希望，聂天试探的道：“可以告诉我，你们此番作为的目的吗？”

“哈哈!”随着一声大笑，赤羽身体有些颤抖，但是依旧保持着自己站立的姿势，只听他平静的道：“不论我的同伴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像你们人类一样出卖他们。更何况即便告诉你们，你们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我想再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说到这里赤羽的脸上带着几分恳切之意，本已失神的双目更加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神采。

聂天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这蔑视众生的敌人在临终之际仍不忘知晓的答案，他转过身来重新面对敌人，柔声道：“说吧!只要我可以回答的一定告诉你!”听到这番模棱两可的回答，赤羽的脸上多少带有些无奈，但依旧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只听他道：“可以告诉我那个在你之前一直以一个人的力量阻挡我的人名字吗？毕竟你们同属人类，应该不会对他一无所知!”

聂天听到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但即便如此依旧诚恳的回答：“我知道他的名字叫做叶伶，但对他真实的能力却并不清楚，因为他并不能算作我们的同伴!”

知道了对手的名字，赤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带着满足的笑意身体化作了一丝丝光亮迅速分散向远处，体内并没有出现任何人类灵魂的光团。聂天并不对此感到奇怪，一个自视甚高的敌人不会将自己鄙视的生灵的力量融进自身。白岚此时来到聂天身边，聂天回头望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只是继续前行。徐怡等人帮助着身受重伤的队友做着简单的包扎工作。

夜已经过去，黎明将要到来，可是天都市那些死于这场人妖大战的人却永远无法再活过来。中情九局的善后成员按照以往的程序做着时候的处理工作，因为水云的到来使得事后的工作处理的速度大大提高。

明媚的阳光重新笼罩着天都市的天空，叶伶望着窗外的景物，微微叹了口气。“你在为那些死去的人惋惜吗？”伴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话语，聂天不知何时来到了叶伶的身后。没有丝毫惊讶，甚至没有转身叶伶对身后之人的到来似乎早已了然于胸，听到对方这句话后只是淡淡回应道：“没有!我只是为人类的迷茫感到无奈，虽然掌握了非凡的力量却不知善加利用反而使自己陷入歧途，这怎能令人不为之心痛!”

聂天并不知道叶伶曾与拇指交手故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