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思顿是因为知道诺思顿对于月的重要性,可他似乎忘记诺思顿对于他并不重要呵……华兹奥斯?洛理斯,你的爱究竟可以强烈到什么程度?
“我让你迷惑?那似乎是你个人的事情,这跟你缚住我有关系吗?斯托克,你要我陪你玩,我既然答应了就会守约到低,现在我只是想去确认我的父亲是否安全,这并不影响你的‘游戏’。”白浔月斜眼瞄了一眼银盒后看着斯托克说道。
“我个人的事情?”斯托克挑了挑眉,似乎不太满意这样的说法,他带着手套的手指来回抚摸着银盒,轻笑道:“没错,这是我个人的事情,而缚住你同样是我个人的事情,而你,没必要知道,亲爱的月,你就安心的等待着婚礼的降临吧。”
“你缚不住我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自我狂狷的不可思议,要他放开她去找父亲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我缚不住你,那么就让它来吧。”无所谓的笑着,斯托克慢慢将手下的银盒打开……
十字架!白浔月惊望着银盒内的十字架,纯银的光辉灼痛她的眼,手掌大小般款式简单,简单得无论以何种角度看它都只是一个十字架,一个纯粹的十字架……却比任何十字都让她感到有压力……
“这条‘圣经中的十字架’……是不是很丑?”斯托克拎起银链将十字架放在白浔月眼前笑问着。
白浔月猛的闭上眼,一阵无力感袭来……‘圣经中的十字架’么?这种能压制血族力量的东西他是怎么得到的?为什么他可以像没事人一般碰触它……微微掀开眼帘,白浔月对上斯托克拎着银链的手——是手套!他手上带的银黑色手套可以抵抗十字架。
看着白浔月无力的模样,斯托克笑得更开心,道:“虽然很丑,但似乎很实用,不知道月带上它会不会让它变美。”
“它不丑。”撇开头,白浔月不再看着十字架,她并不讨厌十字架,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类时十字架也曾是一种流行,但对于危害自己的东西,即使她不讨厌它本身,也无法喜欢。
“月的审美观……真特别,既然月觉得不丑的话,带上它应该也不会太难过。”说着他将银链分开精准的套上她的颈项,然后静看着她的反应。
仿佛全身的力气突然间被抽走了一般,白浔月在带上十字架的那一刻便软倒侧卧在床上,身体虽然无力,但她的脑子依旧清醒,她斜睨着斯托克,看着那张美丽的脸以及那抹可恨笑,她最后选择闭上双眼,心中浮出一句话——天无绝人之路。人类虽然脆弱,但那也只限于生命,人心是坚固无比的,她最清楚不过,因为她有一颗人心,斯托克缚不住她的,绝对……
满意他所看到的,斯托克伸手抱起白浔月为她调整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为她盖上丝被,看着她如熟睡般的容颜,他忍不住倾身在她腮边烙下一吻,最后带着满腔的疑惑离开。
白浔月睁开眼,无力的手费力的抚上自己的嘴角边,平静的双眼中看不出喜恶,用力的将手抬到眼前,她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她还能动,只是辛苦些,垂眼看着胸前的十字架,双色的眸陷入沉思……
一场婚礼
一场奇怪的婚礼……
国王陛下身边的伊莱恩?斯托克伯爵的婚礼,各人都在猜测这位如神般的男人到底被哪位淑女掳获,但没有一个人知道女方的身份,甚至没有一个人见过女方。
婚帖来得如此突然,罗蓝国内芳心碎落一地,伊莱恩?斯托克的城堡周围甚至驻守了大量的侍卫,只为了防止反对婚礼的女人们私闯城堡,也因为如此,参加婚礼的只限男性与已婚女性,所有未婚女性禁止入内,这是有史以来罗蓝帝国最奇怪的一场婚礼。
“母亲,您不是说斯托克伯爵大人是不会结婚的吗?”喧闹的婚礼进行地点——主厅后的草地上,一名可爱的小男孩问着身边慈祥的妇人。
“嘘!霍克,母亲说的是伯爵大人不会与爱人结婚。”妇人弯下腰一边将孩子带到旁边人员稀少的地方一边对孩子解释着。
“可是伯爵大人现在就要结婚了。”小男孩似乎不了解母亲的话。
“是啊?这很出乎母亲的意料。”女人爱上那样的男人很容易,但那样的男人会轻易的爱上一个女人吗?
“伯爵大人那么美丽,那么新娘是不是也很美丽?”伯爵大人一直都是他所崇敬的,虽然他年纪小,但他懂的东西很多,他很好奇能与伯爵大人站在一起的是什么样的人。
“当然。”妇人笑着说,突然她发现丈夫正在远处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