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个情节啊。”
“要是得了病,咱去找平一指,我虽然跟他学了几手,但是治疗疑难杂症,却是不擅长。”
不戒和尚道:“她的病,平一指可治不好,我闺女得的是相思病。倘若令狐冲不娶她,她便活不了。
但我一提到这件事,我闺女便骂我,说甚么出家人不可动凡心,否则菩萨责怪,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
都怪那兔崽子田伯光,那日若不是他对我女儿非礼,令狐冲便不会出手相救,我女儿就不致瘦成这个样子。
赵兄弟,赵大哥,赵祖宗,你想想办法救救我女儿吧。”
赵安听的一头黑线,这老和尚,还赖上我了,这小女儿家春心萌动,老子有什么办法,当即道:
“不戒大师,你这可难到我了,这种事情,我哪有什么办法,你应该找令狐冲啊,还有,你还得让仪琳小师傅还俗才行。”
不戒和尚跪在地上,头磕的棒棒响,赵安拦都拦不住。
赵安只得道:“大师,你先起来,我想想办法。”
不戒和尚就跟变脸一样,顿时眉开眼笑,道:“赵兄弟,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我知道你最喜欢练武,和尚我会两门佛门绝技,袈裟伏魔功和大金刚掌,都不能传你,但是我还会一门剑法,叫做金刚伏魔剑法,也是很厉害的,我教给你。”
说罢,也不管赵安答不答应,自顾自的开始演练起来。
这是一套非常刚猛的剑法,剑法本身没什么特别的,只有十招,一招一式都是比较普通的剑招,但是配合其独到的运劲技巧,一旦使出,刚猛霸道。
这路剑法虽然远不如辟邪剑法,但是也是不凡,赵安不挑剔,心安理得的学了。
不戒和尚教完剑法就跑了,只留下仪琳,还有法号“不可不戒”的保镖田伯光。
赵安对田伯光道:“田兄,我们又见面了,你现在彻底改邪归正,还遁入空门,以田兄悟性天资,将来必可证得佛陀果位,真是可喜可贺啊。”
田伯光凄苦一笑道:“田某作孽多端,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是罪有应得,赵兄也不要取笑我了。”
见他这样说,赵安不好继续嘲笑他了。
仪琳跟赵安不熟,不戒和尚走后,她也要走。
赵安道:“令狐冲差点就死了。”
一听到令狐冲三个字,仪琳的脚就再也挪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