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两个人。牛起早拉着公孙宇文在狂舞。而且一边狂舞一边向北走去。
她心中又产生一个谜团:公孙宇文本来以欺负牛起早为乐趣,怎会和他一起在风雨中狂舞?看他那样子也有点似魔似幻,绝非被人强迫。
难道牛起早给他施了什么魔法?
难道牛起早身上有魔法?倘若如此,将来可要多加小心。
上官亚玲的思维总离不开魔法。
这也许同她看过的几本魔幻小说有关。
一声炸雷从遥远的天边滚滚而来,震得整个校园不停地颤抖。睡梦中的人们也许没有感觉,上官亚玲却明显感觉到了。这样的颤抖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牛起早拉着公孙宇文狂舞过广场,向假山群舞去。
怪异的箫声再一次袭击了上官亚玲。
一阵激凌过后,她想,假山群可是“校规”明文规定不许学生前往的。他们去那儿做什么?新的疑团又在她心中产生。
她站在窗前等着,要看他们何时回来。原来的那一点点困意,和所有的恐怖,都被无限的好奇心包容了。
怪异的箫声再一次隐隐传来,在校园上空盘旋一圈后,嘎然而止。而止的方向,仿佛是在假山群附近。
上官亚玲心中又惊恐地颤了一下。
怪异的箫声和这风雨之夜有无关系?整个学校,她只见过门卫有一只长箫,也听过他吹着长箫,那声音非常绵软,让人听了有一种甜丝丝的幸福感。却不知这怪异的箫声是否与门卫有关。
她冥思苦想着。
如同怪异的箫声嘎然而止一样,滂沱大雨说停也停了,肆虐之风说止也止了。天空中厚厚的乌云说散也如同劲风吹散炊烟一样,消失了。
校园也如同一间漆黑的卧室,被人拉去了厚厚的窗帘一样,有了朦朦胧胧的光亮。上官亚玲仍然站在窗前,等待着牛起早和公孙宇文回来。
可是,他们毫无踪影。
天渐微明,起床铃声已经响过。
牛起早和公孙宇文还无踪影。
上官亚玲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浓重。
而此时的牛起早已经在他寝室床上了。醒来后想到昨夜打赌的事情,买回的夹心巧克力,他们还没有吃到。
昨晚上,牛起早买巧克力回来,这些人已无缘无故(在他看来是无缘无故)地走了。牛起早心中早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他们肯定是故意躲避,等待天明再刁难自己。
所以他想,一大早我就将巧克力给他们送去,先封住他们的嘴巴。
牛起早敲开夹谷乐正房门时,他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睡懒觉。看到牛起早手中的巧克力一愣:“昨天夜里你真出去了?”
“我想做就能做成。”牛起早非常得意。
夹谷乐正却一阵目瞪口呆。
他转身出了夹谷乐正的房间,敲开了东方闻人的房门,把夹心巧克力往床上一扔,转身要走。
东方闻人看一眼床上的巧克力,也是一愣:
“你买到了巧克力?”
牛起早得意极了。
他转身出去,走近公孙宇文门前,敲了几下,不见屋内有任何声音。又敲一下,还不见任何声音。用手轻轻一推,门开了。牛起早心存疑窦地走进去,床上凌乱不堪,却不见了公孙宇文。
他去哪儿了?现在还不到离开寝室的时间。
昨天夜里,风雨之中的狂舞和拉走公孙宇文的事情,牛起早一点记忆也没有。他将手中的巧克力扔在书桌上,转身出来。
上官亚玲正好走到门前。见是牛起早不由一愣,接着激凌一下脸色惨白。
她吓坏了。
原来,上官亚玲一直等到起床铃声响过,仍然不见公孙宇文和牛起早回来,以为昨天夜里看花了眼,便来公孙宇文房间,看他在不在。
谁知却和牛起早走了个对面。
“你怎么来了?”牛起早拿出巧克力一边递给她一边问,“我正想给你送去呢。现在省事了。”
“不——”上官亚玲转身就逃。
牛起早一把将她抓住:“这不是你要的吗?你不要可不行。免得你们说我耍赖。”
“啊——”上官亚玲一阵惨叫。
牛起早吓一跳,急忙松手。
再看上官亚玲,脸色惨白,顺着额头往下淌汗。那是冷汗。
牛起早一脸疑惑:“你,你怎么了?”
上官亚玲一口气跑下楼,跑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