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邓北歌那丫头的念想,就尽量少出现在她面前吧。
取蛊不是什么大事,本来就是红棉惹得事情,我作为她的师父,帮她善后也是应该的。”
玉真圣女说完,便戴着帷帽出府了,国师看着她的背影,“临风冒雨去还乡,正是其身似燕儿,卸得泥来欲作垒,到头垒坏复须泥,玉真,你此行注定徒劳无功。”
今日长孙忧邀请许清妙来武昌侯府,许清妙带着婢女芳儿来到府门口之后,发现府外站着一位戴帷帽的白衣女子,衣袂飘飘。
“你只需要把这封信递给邓南寻即可。”玉真圣女把信递过去,小厮刚接过来,便看到许清妙走过来,他急忙行礼。
许清妙看了一眼戴帷帽的女子,“姑娘是找人,何不进府?”
“不了,信已送到,我想见的人收到信之后自会出现,告辞。”
玉真圣女说完,转身离开,结果帷帽的纱巾被风吹起,露出了蓝色的双眸,许清妙内心大惊,面上确是不动声色。
小厮手里拿着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双手作揖,“姑娘请,”
“刚刚那女子让你把信件交给谁啊?”许清妙装作好奇问道。
“回许姑娘,那位姑娘吩咐奴才把信交给小郡王,说小郡王看到信之后就会知道她是谁。”小厮如实回答。
许清妙眸光深邃的盯着小厮手里面的信,最后微微一笑,“这样吧,等一会儿我正好拜见长公主,你把信件给我吧,我看到小郡王直接给他便是。”
小厮未做他想,直接痛快的把信交给了许清妙,“许姑娘,正好奴才还有其他事情,信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