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呼延寻月感觉自己身体心脏疼痛的仿佛被人用手撕扯一般,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逐渐模糊,只能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糟了,是断情蛊又发作了。”夜安说完,作势要背起呼延寻月。
齐荃听完后先是一惊,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呼延寻月,最后释然一笑,“天道好轮回,看来老天是长眼睛了。”
说完后直接从怀里面掏出一把匕首割破手指,然后把血滴在呼延寻月的嘴里面。
夜安虽不知道齐荃为什么如此做,但是显然太子殿下身体疼痛得到了缓解,“属下多谢齐小姐出手相助。”
“我想和太子殿下聊一聊,不知殿下是否赏脸?”齐荃说完,看着缓缓站起身的呼延寻月。
呼延寻月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齐荃以及她身旁的男子,故意道,“若是还像以前那般纠缠于本殿,那还是算了。”
“呼延寻月,你不要在阿贵面前故意这样编排我,早知道本姑娘刚刚就该让你疼死。”齐荃脸色有些愠怒。
“本殿遭受的这些还不是拜你所赐。”呼延寻月怨恨的看着齐荃。
齐荃瞪了他一眼,“那也怪你管不住自己的心,你只要像从前那般风流浪荡,断情蛊也不会起作用。”
呼延寻月听完之后转身离开,发现齐荃没有跟上,脚步停顿,“不是说要聊一聊吗?还不跟上。”
“我要带阿贵一起。”齐荃伸手拉住身旁男子的手臂,面带微笑。
“随便。”
呼延寻月和齐荃几人来到乌离一处酒楼。
“太子殿下,这酒楼知名度很高的,厨师做出来的菜色一流,结合了沣朝人和乌离两国人的口味,很受两国人的欢迎呢。”齐荃环视一圈,开口说道。
呼延寻月眸光深邃的看着齐荃,最后嘲讽一笑,“你倒是会自夸,据本殿所知,这酒楼是你和一位沣朝生意人合伙搞得,如今乌离的达官贵人到这酒楼用膳简直一座难求。
我们几人没有预约就直接进来,小厮还客气的给我们寻到雅间,你真以为本殿一无所知?”
齐荃脸上不见丝毫尴尬,“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太子殿下的眼睛啊。”
“废话少说,你找本殿想要说什么事情?”呼延寻月出声道。
齐荃试探的开口,“太子殿下,据我所知国主已经给您选好了元家的女儿成为你的太子妃,不知太子殿下喜欢的姑娘···”
呼延寻月嗤笑一声,打断了齐荃的话,“本殿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是怕死啊。”
齐荃被戳破心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我若是孤身一人,当然不怕你呼延寻月,即使你是乌离的太子又如何,可是如今我肚子里面已经有了阿贵的骨肉,我当然不想死。”
齐荃当初在愤怒之下给呼延寻月种下断情蛊,当时只想着若是他喜欢上别人,也尝一尝她经历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压根忘记他真有喜欢的人后受不住痛苦若是强行解蛊,她和被呼延寻月喜欢的女人性命有可能危在旦夕。
呼延寻月看着齐荃身旁那位叫阿贵的男子细心拉着她的手露出安慰的笑容,而齐荃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面,眼神充满希冀和怜惜。
“放心吧,本殿若是想要杀你们,早就取你们性命解蛊了,不必隐忍到今日。”
齐荃小声问道,“是舍不得她?”
呼延寻月点头,“当然,不然你觉得是因为你?”
齐荃瞪了他一眼,没想到呼延寻月就这样承认了,一时间有些同情的看着呼延寻月。
断情蛊意在断情,若是爱上,每每想起心爱之人,犹如撕心裂肺般痛苦,爱的越深,承受的痛苦越重,可若是真的狠心杀了心爱之人,身体的痛苦解了,心里的痛苦深渊却永远也解不了,这便是断情蛊的刁钻之处。
齐荃忽然吩咐人拿来一个瓷瓶,用刀重新割破手指,然后往瓷瓶里面滴自己的血,直到把瓷瓶灌满,递给呼延寻月。
“我虽然不能帮你解断情蛊,但是这蛊虫好歹是我养成的,你喝我的血可以缓解痛苦,若是没了,你可以到这家酒楼托人告诉我,我再给你续血。”
呼延寻月扬眉,不客气的收下瓷瓶,“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手,算盘打得倒是精,失点血总比失去命强。”呼延寻月说完便离开了。
阿贵心疼的抚摸齐荃的手指,“他过去如此欺骗你的感情,你如今何必帮他?”
齐荃叹息道,“他说的没错,失点血总比失去命强,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