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正盯着梳妆台发呆,一阵霹雳声传来,接着便天降暴雨。duoxiaoshuo.com王成困意十足,只能回房休息。一个商贩从金陵城回家的路上,经过一片枫林。正哼着小曲走着,突然脚下一滑,伸手摸时,摸到一只冰冷的手。吓得他手足无措。正犹豫时,慢慢定睛一看,吓得不轻,原来是一具女尸被丢弃在枫林里。
当地的县衙很快便知道此事,便派捕快和仵作前往调查。仵作到现场后,很快对女尸进行检查,经仵作一再查验,只能确定此女是被利器毙命,而现场也留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只不过找不出是什么利刃所为。王成看了看差点没喊出声来,原来死的姑娘正是被陈精炜所杀的张翠娥。
很快县衙贴出告示悬赏,王成看了看告示,离开人群冷笑道:“就算你们把金陵城翻个底朝天,也别想找到凶手。”幸亏声音小,没人听到。陈精炜知道再住下去,定会连累欧阳石及武馆。王成回到武馆后,两人收拾细软,告辞欧阳石便出发前往飞虎庄。
魔火神宫中,佐藤信一正吃着晚餐,忽然一手下进来对佐藤信一小声说了些什么,佐藤信一停下了夹菜的手,山本太郎急忙问道:“不知门主何事如此?”佐藤信一打发走其他人后对山本太郎道:“此事不可外传。”接着哭道:“矢野芳子死了,我师兄跌落悬崖不知生死。”山本太郎听罢,也是一惊,道:“可怜芳子小姐红颜薄命啊!”
离开金陵城时,还是冬至时节。等到了梅庄时,已接近第二年的上元节没有几天了。金陵城内人人自危,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欧阳石。欧阳石每日都到城南一家酒馆喝酒。酒馆里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那女子是为情而死,也有人说她是死于仇杀。
经过几番调查,只能确定此人叫张翠娥。此事很快便轰动了整个金陵城,这时又有人报称见过此女进出于欧阳石的武馆。于是知府冯大人亲自前往欧阳石的武馆,这一日,欧阳石正烤着番薯,武师们教授学徒武艺。只见武馆外一群衙役闯了进来声称:“冯大人来查案。”欧阳石知道一定是问张翠娥之事。只见那班衙役中两边列队,冯大人坐着软轿出来。
欧阳石见如此阵仗,也是一惊。赞道:“不愧是知府大人,今日可算是威风八面呀!”只见冯知府下轿喝道:“欧阳前辈!为何杀人越货,所谓何事呀?”欧阳石辩解道:“草民不曾杀人,大人莫要冤枉小民。”冯大人怒斥道:“听说这女子进出于你府上,不是你又是谁?”说罢,两个衙役不由分说,拿着镣铐、木枷铐住欧阳石就走。
府衙之内,公堂之上,坐在正大光明匾额下的冯知府惊堂木一拍,两边的衙役喊道:“威武!”欧阳石便被押进大厅里,此刻公堂上的冯知府道:“将凶犯欧阳石押上来!”没过多久,冯知府道:“那女子出入你府上,必是你等刁民害死她,真是可惜了这如花似玉的小女子。”
欧阳石道:“大人冤枉呀,此女虽出入武馆,但并非小人所杀,而是另有内情。”冯大人听说另有内情,立刻笑道:“有何内情?快快道来。”只听欧阳石说道:“此女虽出入武馆,但近日我并不知道其行踪。”冯知府看了看左右,左右俱是不动。
应天府衙役深感欧阳石大恩,都不愿得罪恩公。半晌之后,王捕快抡起水火棍就打来,嘴上说道:“得罪了欧阳老爷子,要怪就怪知府大人吧。”由于旁人没人注意,也就没人理会。魔火神宫中,佐藤信一正闭目沉思,这几年来虽小有成就,但这代价太大。佐藤一郎死了,宫本健次郎身受重伤离开中土,混进陈精炜和王成身边的矢野芳子现在也下落不明了。佐藤信一想:“难道这是天意乎?”正自叹息之际,忽听魔火神宫外一阵跑步声传来。
佐藤信一正欲问时,山本太郎赶来道:“我已谈得重要消息。”佐藤信一屏退左右,山本太郎见左右退下。佐藤信一对山本太郎道:“此间无有他人,你且说吧。”山本太郎道:“门主!金陵城内发生了一件大事,矢野芳子已死,据说抓了个武师,金陵衙门正在审理此案。”佐藤信一听罢,问道:“不知矢野芳子和那武师有何干系?”
山本太郎道:“据传这个武师唤做正义无双欧阳石,矢野芳子出入与此人武馆。”佐藤信一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欧阳石呀,让他们去窝里斗去吧。”说罢,挥一挥衣袖道:“你且先退下!”山本太郎离去后,佐藤信一呆在原地。此刻的欧阳石被一百杀威棒又一次打入大牢。
欧阳石眼神呆滞,精神萎靡地回忆着白天在公堂之上的事情,公堂上面对冯知府的百般呵斥,欧阳石辩解道:“大人容禀,张翠娥虽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