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如山的梦中,
我的肩膀靠着你的酒窝,
在你的眉眼深处,
藏着什么,是我看不见的难过。
在这平淡如水的岁月,
我的爱和恨都唱给你听,
在你的腰刀柄上,
刻着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蹉跎。
月色漂泊,故事沉默,又晦涩,
风吹荒漠,总教人泪眼婆娑。
离开前的笑容,始终我都不配,
你走后的难过,不再被人念说。
《论酒》
花已渐渐谢香,
月色徒留孤愁,
一宿良醉好酒,
弹不走心中寂幽,
青衫落笔游走,
一剑一诗独秀,
女子琵琶轻奏,
且放任淡淡思忧。
看世间,万般计谋,
逃不过一朝皆休,
小阁楼,墨客红颜,
不谈天下只论酒。
旧事莫提,恩怨皆休,
今夜只图一场醉,
他日再见,又知何年?
且把豪情煮浊酒,
不看富贵,见人心,
天涯何惧无知己?
风尘楼下皆俗人,
不问过去,相逢是友。
《将军》
一柄长枪把他钉死在战场,
四周都是尸体、血腥和杀气,
他一动不动,低着头颅,
像是死了,却又像是站着。
那柄砍得残破的剑,
还在右手中死死握着,
而左手还提着一颗头颅。
他死了,但还站着,
在他的身后,是万里河山;
在这片土地生长的人们,
也像死去的他一样,
永远不死、不屈。
《皆是你》
不会忘记,陪着我的人,
一直以来皆是你,
要我如何呵护或者拥抱,
才能对得起你的温柔?
不会放弃,愿意爱我的人,
一直以来也是你,
或许你不会知道,或者
还在等待时间浪漫的揭晓。
在我心里,你是如此重要,
在每个星星闪烁的夜晚,
我的思念全部属于你;
在我心里,你是如此美好,
在每个早起忙碌的日子,
我的动力全部因为你。
《信》
夜深还是适合写信吧,
用这种怀旧的形式,
才能承载原始的爱情。
城市的霓灯让我们迷惘,
未知的车站还在漂泊,
该给你承诺却一无所有。
不知道,什么才算爱,
想做的,不过是和你
在彼此无事的时候,
聊一聊天,似乎就很好。
其余的时间,我们
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并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有时候,夜深了,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让气氛不会过于暧昧;
有时候,一个人,
找不到动笔的理由,
如何让你了解我的心?
《信2》
天上,是两三行雁着落,
缓缓飞过,冲淡了秋的寂寞;
地上,是两三年的变化,
故乡依旧,却已是人去山空。
窗台,写两三行啰嗦,
无关他人,聊做平静的发泄;
次日,坐两三点的班车,
任风吹过,带走加班的困意。
常常有太多话无人可说,
于是在夜深时刻写信。
寄给谁呢,是黄昏沙漠,
还是在书桌的角落上了锁。
现在有太多事独自在做,
于是在夜深时刻沉默,
怀旧什么,是平淡的过,
还是在异乡的夜里念着歌。
《两个人最寂寞》
走吧,走到哪里去呢?
想留,早已“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