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然就是个神经病。
才走了一步,身前有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洛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自动上门找骂的。
她讥讽的一笑,“你不会以为所有人都怕你都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吧?嗤,我又不是你下属,我也不靠你发工资,我为什么不敢说?”
唐景然心中的恼意更添上几分,黑眸如鹰的盯着她,他倒要看看她有没有胆子说。
他的目光太过不善,像要吃人似的,沈洛的小心肝抖了下,身子瑟缩了下,唐景然好凶。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胆怯,再联系晚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她又挺了挺小身板,梗着脖子说道:“你不会以为所有人……”
剩下的话,她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唐景然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了,体内的暴虐因子如归山的猛虎在咆哮,他拽过她狠狠往床上一掼,“看来平常是我太惯着你了?嗯?让你忘记了谁才是你老公的事实。”
唐景然的力气极大,沈洛被摔的七晕八素,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个位,她难受的干呕了几声,拍着心口怒道:“你……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唐景然勾起薄唇一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冷冰冰的看着她,顿了下,开始解扣子。
太安静了。不对劲,这不是唐景然会有的反应,沈洛抬头看他,发现他正一颗一颗的解着扣子,深灰色的衬衫很快被解开,露出精壮无一丝赘肉的身体,她愣了下。
男人的手继续往下,“唰”的一声抽走了皮带,往后一丢,抬脚就要上床。
沈洛吓了一跳,脑中警铃大作,顾不上那么多,她跳下床就跑。才跑三步被唐景然一把抓了回来,她使劲挣扎。挣扎间他将她压在身下,“看来你喜欢在地板上?”
紧密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的身体,冲入鼻间的全是他身上的气息,沈洛吓的脸都白了,她去推他,想逃开这个危险的姿势。
可是以她的力气哪里能逃得开唐景然对她的钳制?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没能撼动他半分,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
难堪、屈辱涌上心头,心里有什么坍塌了,支离破碎的再也修补不回来,沈洛绝望的闭上眼,任他索取。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不停歇的下了一夜。
沈洛也断断续续的被折腾的一个晚上几乎没睡,直到天蒙蒙亮时唐景然才放过她,累极的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彻底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已是傍晚时分,身旁已经不见了唐景然的身影。
晚霞的霞光透过窗棂打在地板上,折射出一层薄薄的暖光,沈洛侧躺在床上,怔怔的盯着那层薄光,吹进室内的清风怎么也吹散不了空气中那满是****奢靡的气息。
昨晚上的事情一点一滴挤入脑里,沈洛的心里猛的一阵反胃。
她跳下床,冲进浴室,在洗手池前吐了个天翻地覆。
恶心,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沈洛吐到没东西可吐了才无力的滑了下去,对面的镜子清晰照出她此的样子。
宽敞的地板上坐着一个面色惨白浮肿的女人,她的额前的碎发狼狈的贴在额上,皱巴巴的睡衣上还沾着呕吐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交错的青紫吻痕。
这是她吗?
沈洛厌恶不已,更让她厌恶的是唐景然,那个恶心的男人。
洗手池里的水已经冲掉了呕吐物,可是那飘散在空气中恶心的味道任她怎么冲刷都冲不掉。
沈洛双脚曲起,将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