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大声喊道:“爸!”
一串眼泪从小家伙的眼里流出来,被风刮走了。
林京墨却很高兴。
他又有爸爸和妈妈了!
回到家,鹿小溪正好在给林京墨织帽子和围巾。
林京墨一进屋,就冲着鹿小溪大声喊:“妈!”
鹿小溪顿时愣住。
林深随后进来,笑着说:“京墨改了名,叫林京墨。以后,他就是咱们家的大儿子。”
“哎!京墨,快上来试试看,妈给你织的帽子好不好看。”
林京墨上了炕,乖巧地坐在鹿小溪面前,鹿小溪给他试试织了一半的帽子,比了比之后才摘下来。
“挺合适,今天晚上你就能戴上了。”
“谢谢妈妈。”
“不用谢。”
鹿小溪织帽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
林见鹿刚睡醒,就傻眼了。
什么东西?
冯京墨怎么就叫林京墨了?
上辈子冯京墨一辈子都没改姓啊!
他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
他的蒸蛋两天都没吃到嘴,冯京墨却成了林京墨。
他感受到了这个世界赤果果的恶意。
这该死的重生!
明明就是来惩罚他的。
“不好了!”
王振国从外面跑进来,站在窗户下喊林深,“林深,咱们生产队的老母猪下崽下不出来,要死了。”
“我这就来。”
林深说着,下地穿鞋。
“这事儿喊你你也没办法啊?他还过来喊你干什么?”鹿小溪觉得王振国脑子不好使。
林深换了之前穿的破裤子,担心把新买的军大衣弄脏,他一穿上旧的军大衣,才跟鹿小溪说:“现在去县里找人肯定是来不及的。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我去。”
“你还要去给猪接生啊?”鹿小溪说的林深脚步一顿。
他还真的是去给老母猪接生的。
“你不用等我,我还不知道几点回来,你们先吃饭吧。”
林深说着人已经出了门。
知道林深身体不好,王振国特意骑自行车来的。
他带着林深,用力的蹬着自行车就走。
“林深来了,林深来了!”王振国大喊着停下车。
有人说:“胡闹!老母猪下崽,你把林会计喊过来有什么用?”
“总比你有用,快点让开,让林深看看。到时候老母猪死了,一个崽子下不出来,有你后悔的。”王振国也是就是亲爸是大队长,不然就凭他这个破嘴,早就被人打死了。
“我看过一些兽医方面的书,也知道如何给老母猪接生。”
林深穿着军大衣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