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常高强开玩笑道:“老玲子啊,我建议你换个岗位,咱们这岗位,你一个女人,干不了一辈子。”
许小侯附和道:“咱们编辑里边儿,就你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了。天天折腾到两三点,开大会时五六点,你受得了啊?”
文玲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说话。
常高强这回正经了些,“这么熬下去真不是个事,你还是考虑一下。你这么漂亮,别把自己给熬干了。”
同事们都离开了,文玲靠在自己的工学椅上打瞌睡,慢慢想起多年前刚工作的时候。
她长得漂亮,不乏追求者,但是工作实在是太忙了,每天从下午工作到半夜,没有交际的工夫。
一晃就十来年,追求者没了,别人说她年纪大了更有韵味,其实她知道,自己是老了。
报社编辑的工作注定她只能昼伏夜出,别人下班之后,可以逛商场、去餐馆,而她凌晨才下班,唯一的娱乐去处是一条马路之隔的顺益街。
那里的所有酒吧与会所,包括gay吧,她都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