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你说,这线索与我有关?”
萧遇安说:“也可以换个说法——和你父亲,《夏西晚报》的资深调查记者林忠国有关。”
林皎眼中的光倏地静止。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就不再拐弯抹角了。”萧遇安道:“特别行动队和北方四座城市的警方展开联合行动,铲除‘鬼牌’陋习,这已经是新闻上通报过的事。”
林皎点头,“还在首都时,我就看过这个新闻。”
“还有一些细节,警方并没有向外界披露。”萧遇安说:“比如你的父亲林忠国17年前在夏西市失踪,正是因为调查‘鬼牌’产业。黑恶团伙‘云寇’已经承认,他们杀害了林忠国。”
林皎唇角轻微抽动,第一次在与萧遇安的对视中别开视线,“是吗?我已有很多年没有回过夏西市了。原来已经查出来了吗?”
他看上去不像在乎的样子,仿佛林忠国是个与他毫无关联的人。
可他眼尾极其细微的颤动却出卖了他。
他只是装得满不在乎。
他比任何人都更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