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任澳疑惑，他若有所思，问道：“难道那些都是幻想？”

“我不知道。”白林鸟只能如此回答。

“我来说两句。”林羡辰插入对话，“隔离区的掌权者李俞寒，他应该有操控精神的能力。”

“好像不是，在我的印象里，他会操控水。”任澳作思索状。

“就是操控水。”白林鸟道，“在对血液等体液做到精密操控的前提下，结合催眠学知识，他就可以让我们进入幻觉，但是……”白林鸟话锋一转，“如果我们存在共同的记忆，就说明那是真实发生的。”

“哈哈，”任澳笑，“那你就是承认背叛了我对吗？”

“我的一个人格，没有名字，自称‘观众’，应该是李俞寒深埋在我精神层面中的保险，他可以在任何危机时刻激活她，我便会立刻失去清醒的意识。”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唤起那个‘观众’人格，就能够轻松完成对你的控制对吗？”林羡辰分析道。

“不敢保证，这只是我的分析。”白林鸟道。

“也就是说，游戏所对应的那个现实时间点，你被她选择，他蛊惑并培养你，使你为他所用……结合你的那封引荐信，你应该成为了刺客或者杀手之类的角色，且精神极度失常……”

“那不是我。”白林鸟只此答道。

“引荐你的人，是你的男友吗？”林羡辰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白林鸟抿了一口茶，转道，“可以不说这些了吗？不是我亲历的事情，我耻于谈论。”

“好的，既然你不想提及，那我们就暂且回避。”任澳帮衬道。

“抱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林羡辰坚持道，“我从来不知道世界曾因为时间困局而陷入回溯，在我的记忆中时间是连续的。如果游戏中虚拟的世界确实是真实世界过去的复刻，那么除你之外的其他‘玩家’，我们都曾和游戏中那些非幸存者一样遭遇了无数次回溯吗？”

“我不知道。”白林鸟摇头。

“噢，慢着，我突然有个离奇的想法。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其实来自不同的，呃……”任澳对于那个词似乎有些羞于说出口，“不同的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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