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热气也没有。
许久,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放下杯子,扶住额头,苦笑:“被耍得……真彻底啊。”
黑西装女人幽幽地问:“她是要彻底叛国了吗?”
严赫却说:“我不这么觉得。”
黑西装女人转眸看他。
“临出发前,我去她家里看了一眼,她带走了一样东西。”他说。
黑西装女人惊讶:“是什么?”
“一只毛绒小熊。”严赫说,“她天天抱着睡,沾着奶味和小孩子的口水,坚持不洗。”
黑西装女人也做过抚养人,她轻轻叹息:“小孩子在这个年龄,是人一辈子最可爱的阶段啊。”
“不了解。”根本没生养过孩子的严赫直白地说。
“会回来吗?”女人问。
“那要问她了。”严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