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她告诉自己,“苏梅云,这一切,到此为止了,只要她不再针对你,你便好好经营张家,好好跟相公过日子,到此为止了!”
京城。
季枭寒用了五天时间,日夜兼程到达京城。
他递折子觐见,还没见到皇帝,却在翰林院见到了温家表哥。
那人自打没了男人的重要物件后,整个个人变得阴阳怪气的,看到季枭寒,他用手掩唇而笑,别提多恶心了。
季枭寒不惧他,只冷然的睨了他一眼,随意的见礼。
“哟哟哟,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季侯爷么?”温驸马娇柔道。
季枭寒笑:“有日子没见,驸马爷真是越发……娇媚了!”
他的话戳中了温驸马的痛处,他脸色大变的指着季枭寒道:“季枭寒,在风月关你厉害,但是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
“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风月关,驸马爷都厉害!”季枭寒不给对方挑毛病的机会。
温驸马走过来,将手放在季枭寒的胸口,似勾引一般的在他胸口游弋:“怎么,你现在说话如此谦虚,是怕我对付你么?”
“你若再将你的爪子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再断你一只手!”季枭寒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温驸马:“……”
果然季枭寒还是季枭寒!
他依依不舍的将手放下来,百无聊赖的说:“说起来,我们也许久未见了,今日与我叙叙旧如何?”
“抱歉,下官是来述职的!”季枭寒丝毫不给他面子。
温驸马嘟嘴:“可惜,我觉得现在陛下不会见你哟?”
“嗯,那我便等着!”季枭寒丝毫不为所动。
“季枭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温驸马生气了。
就在这时,韩综来了,他一进门,便一掌拍在温驸马的肩膀上:“哟,驸马爷还真是热情啊,对待我们冷若冰霜,对从风月关来的老相识,便一直极力邀请,不过今日你怕是没机会了,因为我已经跟季夜白约好了,要去喝花酒。”
呵!
季枭寒凉薄的笑。
温驸马现在最恨的就是别人提起自己男人的优越感,因为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