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少女果然不动了。
苏染霜走过来,轻轻的抓住少女的手,示意帮忙控制少女的人将少女的手放开,她将手搭在少女的手腕上,正要号脉,那少女忽然发狂一般的冲过来,一口要在苏染霜的脖子上。
而是见状,一拳打在少女的后脑勺上,这才没让少女咬伤苏染霜的颈部动脉,可是苏染霜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血印。
那大夫看见苏染霜被咬伤,连忙拿着一壶烈酒跑过来,一壶酒全都倒在苏染霜的伤口上。
“这会感染的!”那大夫见过苏染霜跟季枭寒态度亲密,以为两人有什么关系,所以很担心她若是被感染,季枭寒这个暴君会怪罪给他们同行的大夫。
苏染霜摸了一下脖子,脸色也有些苍白。
她问:“之前死去的病人,有攻击人的先例么?”
“没有!”那大夫道。
苏染霜看向那少女,眼神多了一些晦暗不明,她伸手去探那少女的脉搏,又回头探二十的脉搏,发现两人之间存在一些差异。
她不知这是不是跟二十是男子,而且习武有关,所以她说:“或许,她是害怕吧?”
彼时,另外一个大夫走到门口,士兵刚好也赶来,看见那大夫,士兵连忙叫住他说:“侯爷有令,命你去里面找寻,看看有没有这个人在其中。”
“是!”那大夫看了一眼画像,对那士兵说:“官爷请稍等,我很快就出来。”
士兵等在外面。
那大夫走进去,见他们围着那少女在,便问:“怎么回事?”
“这少女忽然发疯攻击人,将这位女大夫脖子咬伤了。”另外一个大夫道。
那大夫与对方一样的想法,刚好他又在人群里面看见二十,便说:“我已经将药材配齐了,我先去弄些过来给这位女大夫外敷一下,你去给她煎药,里面其他的人都散了吧?”
驱散了人群后,那大夫走出去,对那士兵说:“这个人确实在里面……官爷,有一件事,小的要禀告!”
“说!”那士兵得了答案,着急去告诉季枭寒。
大夫指着里面,对那士兵说:“方才有个女病人发狂,咬伤了那位女大夫,我们担心她会被感染……还请侯爷定夺!”
士兵也察觉到季枭寒对苏染霜态度特殊,便说:“我会去同侯爷说的。”
士兵回到县衙,季枭寒正在轻轻的摇着扇子给温白芷扇风,号称不睡觉的温白芷,在季枭寒出去交代士兵事情的时候,便倒头呼呼大睡。
他只觉得这软乎乎的小东西实在有趣,这一看,竟然看了小半个时辰。
士兵见季枭寒在哄温白芷睡觉,悄悄的站在门口看,也不敢吱声。
季枭寒发现士兵,放下扇子走出来问:“怎么样?”
“那人确实在里面。”士兵道。
季枭寒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啊!”
“侯爷……那位女大夫她……”士兵看了一眼季枭寒,只觉得他的态度十分奇怪,欲言又止,不敢说了。
季枭寒睨他:“说!”
“那位女大夫被一个女病人咬伤了,跟她在一起的大夫说,她很有可能会被感染。”士兵说完,就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就是潜意识的觉得有危险。
果然,季枭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下意识的往外走,可走了两步,季枭寒又停了下来,他发现,自己对这女人的关心,会很危险。
因为,一个藏着钦犯的女人,一个对他怀着恨意的女人,他不该这样关心。
于是,他折转回来,淡声说:“她是大夫,若是不能治愈疾病,也是她的命。”
说罢,季枭寒继续回去哄温白芷去了。
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这么慌?
温白芷少年不知愁滋味,睡醒之后,季枭寒投食完,她便接着玩,直到夜晚来临,看着暮色西沉,而苏染霜完全没要出来的打算,温白芷这才慌了。
她哭着吵着要苏染霜陪着,季枭寒得了这个理由,便迫不及待的抱着温白芷去见苏染霜去了。
他那迫切的样子,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两人站在外面,隔着客栈的大门,看着在里面忙碌的苏染霜,季枭寒悬了一天的心,这才总算松下来。
只要她没事,便好了。
看到季枭寒抱着温白芷站在门外,苏染霜连忙走过来,隔着一定的距离对他说:“你带她回去,这里很容易感染的!”
“娘亲,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