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问她,你确定吗?
没等她的回答,他就吻上了她,掠夺她的所有呼吸,手放在她的脖颈处取暖又让她无法逃离,当她喘不过气捶打他的胸膛时,他咬了她。
他报复心强,又斤斤计较。她让他不舒服了,他就要还回去。
听着她闷哼的呼痛,放开她时,这人竟然还识好坏,不敢骂他,还跟他撒娇说,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午睡醒来,头很疼,药就在办公桌上,他连起身拿药的心情都没有,任由神经抽痛牵引着耳部的刺痛感。
疼痛是能让人清醒的。
赵泽诚来京州开会,顺道见儿子。
秘书帮忙定了餐厅。那家餐厅曾是著名会议的举办地,建国初期也接待过各国元首,据说这个餐厅容易谋成事。
秘书跟了他多年,还提醒他说,您要是跟儿子谋划个工作或生活的事,以后准成。
赵泽诚笑了笑说这次只吃饭,不谈事,让他先自己折腾两年。
城府深沉、不苟言笑的赵泽诚,只有提到儿子,才有点人情味。儿子聪明,从小各方面都很优秀,走过岔路,也被纠回来了。他也乐于给儿子很大的自由度,因为信任。
儿子的独立能力是他刻意培养的,当年去读书,他只出学费和当地平均水平的生活费,一个学期一给。儿子一向矜贵,吃穿用度都最好的给他,从不用为钱考虑。结果,去了才一个月,就把生活费全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