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一到，周秘书就联络上了许芮，说给她买好了机票。

许芮有些惊讶，“咦，b市和c市的寒假也是一样的时间吗？你这都知道？”

周秘书不好说他是在董事长一个眼神下，赶紧找人问到的，于是避重就轻：“呵呵，许芮小姐觉得机票的日期还行吗，如果赶不及的话，也还可以改签。”

周秘书买的机票就是明天，今天放完假，明天就上飞机，许芮真的赶不及。

“哈哈，那可能真的要改签，我明晚还和朋友有个聚会，改成后天，后天早上可能起不来，那大后天早上吧。”

“大后天早上啊……”

周秘书忐忑的回头看了一眼董事长，董事长正在交代工作，语气十分不佳，脾气比平日还坏。

他是董事长身边待最长的一个秘书，哪里不懂察言观色，迟疑的冲电话那头说：“既然聚会是明晚的话，那就改签后天吧，小姐上午休息，坐下午的班机，怎么样？”

许芮觉得他好急的，但这么安排也挑不出错，只好答应了。

她刚挂上电话，就看见季菊芳也对着电话在说什么，匆匆的挂了。

许芮走过去，搂着奶奶问了一声，“怎么了，谁的电话？您这两天电话特别多的样子？”

“是乡里一些亲戚，想来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