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elie saab、ralph&russo……各大品牌显然把这场舞会当成了高级定制的发布会。endi
许芮身上的是g先生特别设计的dior高定长裙,他为浪漫主义融入进了华丽宫廷的元素,轻盈飘逸的薄纱,蕾丝,刺绣,水晶,鸵鸟毛装饰,丝毫不落俗套。
整体清淡的色彩,却格外有种张扬的明艳,将少女的身段包裹得美丽而雅致。
骆涵几乎没回过神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从卧室里走出来的许芮,从没见过这样盛装的她。
侧分刘海的盘发高高梳起,两颊散落的几缕卷发增添了妩媚,露出姣好的五官,双眸小烟熏的晕染和卷翘的睫毛,小巧高挺的鼻子,玫瑰红的双唇……精致的妆容,与奢华的晚礼服相得益彰,没有一处不完美。
“芮芮,你就是掉落凡间的天使。”
“好肉麻的夸奖!”
许芮笑着要推开他,“快让个位置给我,我还没穿鞋呢。”
骆涵站起身,不仅将位置让给了她,还代替了助理的工作,接过了那双christian louboutin为这次舞会设计的红底高跟鞋。
许芮看他这架势,愣道:“怎么了?”
骆涵微微笑了笑,蹲下身,将许芮光溜溜的脚丫握在了手里,“我帮你穿。”
许芮痒得止不住笑,作势要踢开他,“不要不要,我要专业的人,你走开!”
骆涵当然没给她这个机会,手里的裸足软软滑滑,却还是叫他握住了,握紧了,然后装进了那双精美的鞋子,愈发衬得足面白皙细腻,像是鲜奶油一般。
他喉头滑了滑,直起身,在许芮的唇边吻了吻,“等不及和你跳第一支舞了。”
许芮乐了,“第一支舞才不是你,是我外公!你想跳,当面和他说去。”
舞会的传统,第一支舞属于名门千金的父亲们,之后再由他们交给年轻的男伴。
许芮的父母已过世多年,这次小舅舅陪同她来巴黎,代表的就是父亲的位置,这原是安排好的。
骆涵抬手捋了捋她的发丝,“怎么成外公了,他有时间来巴黎吗,听说最近正忙?”
许芮的外公的确最近正忙,这阵子她也看不了财经新闻,比起从前只能看懂字面意思,现在的她已经能读出不少字面后的意思。
祝氏的股权清理进行得很顺利,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一个月,就能收拾好残局。结束之后,就能痛痛快快的给那些人反攻倒算。
外公临时决定来巴黎,许芮当然很高兴,不高兴的是小舅舅。
“我们至少已经练过几个来回了,你外公年纪一大把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怎么不行,外婆说外公跳舞还不错啊。”
祝远峰不以为然的揶揄着他爸,“你外婆说过几个人坏话?何况是他的。”
许芮竟觉得有些道理,外婆还说她最乖了呢,结果还不是带着骆小涵离家出走在后山露营……足见外婆的话不能全信。
若是祝弘森知道自己在儿孙辈就是这么个印象,大约会赏他们一人一板子。
他在当天下午时感到酒店,正好赶上许芮的媒体采访,正在闪光灯前摆出各种姿势。
奢华的晚礼服,大方的气质,恰到好处的笑容,优雅的法语,得体的回答……
完全是个大女孩了。
祝弘森看着的是外孙女,眼前浮现的却是亡妻,如果她还活着,看到这傻孩子出落得这样好,一定会很欣慰。她会抱着孩子,“囡囡”叫个不停,会红了眼眶。
“外公?”
许芮做完采访,一眼就看到了廊道那头的老人。不,外公并不老,尤其是穿着正装的外公,精神奕奕,气度非凡。
她上前挽住外公的手臂,“您今天超帅的!这套衣服是新定的吗?领结颜色真不错,您今晚肯定帅出新高度!”
祝弘森扬了扬唇角,“新定了几套,年底需要的场合比较多。”
年底需要的场合的确很多,克利翁舞会只是其中一个。
舞会当天,许芮完成了所有采访,还有各种和其他女孩的大合照、小合照,以及小社交后,到了夜幕降临,舞会终于要揭开神秘的面纱。
一场贵族舞会的成功,奢华在每一个细节上,连邀请函上都印有名媛舞会标示的邮票。
更别提舞会现场了,当晚的现场大厅和每张餐桌上,是克利翁酒店的室内设计装饰大师负责的鲜花布置,优雅雍容,富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