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闭上眼睛,凭着刚才的记忆和第六感摸黑走到女厕所,一边走一边感叹:“这夜盲症可真要命。”
“……”
这还有灯呢?
你至于找个那么拙劣的借口吗?
池长明沉默地看了会手上的衣服,又颤了颤睫毛,抬头,楚寻早就溜进厕所里了。
手上衣服的褶皱又不由自主地加深了一点。
比起白芷和楚寻那边的岁月静好,陈斯言和池长明的相处就是——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陈斯言倚在窗口,咬着烟,冷淡地看着池长明裸着上身进来,手上还抱着件洗过的白衬衫,轻嗤了一声:“你这样,没让人看见吧。”
池长明语气很淡:“看见了。”
陈斯言耸了耸肩,无所谓,将烟从唇间拿下,夹在两指间:“她没看到就行。”
池长明自顾自把衣服拿去晾,随口:“就是她。”
“……”
陈斯言冷笑,掐灭烟:“打一架?”
池长明把衣服晾好,回来,看到陈斯言在月光下阴沉得瘆人的眼神,答非所问:“你喜欢她?”
“你不也是?”陈斯言轻而易举地挑明了他对楚寻的感情。
使后者重重一颤。
池长明低声,嗓音里有压抑的颤抖:“我不会喜欢她。”
女人的第六感很强。
男人同样也是,往往一个眼神交集,就能看出彼此之间的感情。
池长明不敢跟楚寻讲话。
不敢看楚寻。
也不敢和她订婚。
陈斯言走到桌前,轻轻掸掉手上的烟灰,双手懒散地撑在桌子上,语气和平日里楚寻听到的完全不一样,他轻笑一声,嗓音带着点狠:“我管你会不会喜欢?反正我要的,哪怕抢,也会去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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