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职吧?”
妇人眼神显然变得又惊又惧,慌忙垂下头不与他对视。
“你丈夫生前对你非常好,所以你几乎没做过什么重活,闲时还能自己学几招武艺。而在他去后,李仲元又找上门来接济你们母子,以至于你根本不必与狼虎夺食。你们母子二人,一个是李仲元在柳镇的线人,一个是他的武侍,如此说来,他是你们恩人的说法倒也没错。”
刘介的这样一大通话把屋子里所有人都给说愣了。
他自己也似乎说得有些累,见妇人垂头闭眼浑身轻颤的模样,微一挑眉站起身,自顾斟了一杯茶,饮下一口才叹气道,“李仲元是个商人,开辟资助这条路子,实际是为大量钱财流出却无法收回寻一条合理途径,处处布防布线人表明他不愿最终收受钱财的人暴露。商人不盈利,一心送钱,还把收钱的人紧紧护着……”
他一笑,“我只能想,李宅里的那位李夫人并非李夫人,而收钱的这位,才是李仲元心里真正的李夫人。”
满室彻底寂然。
许久,眼睛瞪得好似铜铃的王康泰才从嘴里喝出一声惊叹,“嚯!”
烛芳被他喝得回神,将先前不由自主掩唇的手稍稍落下,“那个被李仲元藏着的……是谁啊?”
“这就要问她了。”刘介用眼神给她指了指地上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