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骗走了。”
“我比刘匡大。”她很不满,“我又不傻。”
他似也无奈地揉揉眉心,“我总是忍不住。”言罢也不要回答,微叹口气便整袖而去。
烛芳眼睁睁瞧见他走进绿意,宴席上人影来回交错,咏诗正咏得火热,真正注意到刘介离开的并没有什么人。而后他上了马车。
席间那钟离简晃悠过她眼前,问了礼便离开,一句废话也没说。曲水边的王康泰抢过几轮羽觞,小刘匡闹着要尝,王康泰没兜住,叫人小孩饮了两杯。刘匡脸颊晕红地睡去时,刘介也从那马车中走了出来。
“怎样?是什么人?”她似全然记不起来先前自己还恼着这回事。
刘介瞧曲水边酣睡的小刘匡一眼,“他爹。”
刘匡的爹,那就是皇帝。
烛芳惊讶不已,再往先前那停着马车的地方一望,可那马车早已没了踪迹。
“他来做什么?来庆贺你回宗?那怎么不直接上山呢?”
刘介从从容容地,“他有几个问题问我。”
“没,了?”
“没了,我明日需带着证据予他答复。”他望着她身后的亭子,“烛芳若想听,明日午时与我一道来这莲亭便是。”而后一笑,“毕竟我与他说,烛芳也算是证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