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东西,容易让人患得患失。
当然,武道说简单,也不是那么太简单,就说造化值,想要获取,也不是那么容易,似乎要斩杀妖邪才行……
武道先不说。
神道,必须要学。
只是,如何才能获取神道功法呢?
李扶摇虽为小富之家,可这神道功法这东西,真的没有。
想起攻击自己的不知名鬼影,李扶摇小声念叨,“也许,我的好大伯会有这神道功法。”
天朗气清,惠风和煦,晒完太阳,烤完火,李扶摇起身向着院外走去。
闲来无事,不去教坊司赏舞,岂不是浪费大好时光?
也不知道,那便宜大伯会不会给自己送造化值来。
昨晚在房间近乎烤了一夜火,李扶摇没有等到可能获得的造化值。
也对。
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并没有人直接闯进李家老宅,对自己行凶。
难道说鬼影无法进入李家老宅?
比如李家老宅中有什么宝贝,可以阻止鬼影进入,又或者……
李扶摇把视线投向远处的巡察司。
微微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这个世界,李扶摇近乎一无所知。所有的一切,差不多都是猜想。
不知道鬼影是什么玩意,不知道自己那个便宜劣质大伯有没有杀手锏,不知道……
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李扶摇本不想去教坊司。
只是。
不去教坊司,给不了李大凯下手机会。
李扶摇有一种感觉,大世将要到来,不激流勇进,便会被淘汰。
以自己为诱饵,可能死去,也有可能被杀。
可这又怎么样呢。
李家老宅靠近北光城的边缘位置,周遭人户不多,距离教坊司有些距离,仅仅靠行走的话,要走一个时辰。
正经的富贵如人家怎没可能依靠行走赶路呢,马车难道是摆设吗?
会骑马的,也有人骑马。
不那么富裕的人去赶集再不济也有驴车,或者裸车。
至于再穷……
经历昨天的意外事件,教坊司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如火如荼的开着。
特意在教坊司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等到诡异妖邪来攻击自己。
既然是钓鱼,当然要给行凶者机会了。
至于最后是自己被吃,还是能够钓到大鱼,就不得而知了。
夜幕拉开,路上行人逐渐变少。
张航闯拎着一壶酒一包肉,向家走去。
今天在赌坊赢了不少钱,可不得改善改善伙食吗?
脸蛋那叫一个红润。
呜呜……
走到巷子口,一道轻微的女子呜咽哭泣声传了过来。
张航闯眉头微皱。
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有女子的呜咽哭泣声?
最近的北光城不太平,好多地方都传有妖邪作乱,也不知道……
还是远离的好。
心念至此,张航闯三步并做两步,向着远离巷子的方向跑去。
没走几步,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生成。
这呜咽哭泣声听上去那么婉转空灵,一听就知道,哭泣声的主人是一个弱女子。
我张航闯是谁?一方恶霸。
怎么可能会害怕妖邪。
再说了,若是哪家姑娘真的遇到了危险……
舔了舔嘴唇,张航闯转身向着巷子走去。
巷子幽深漆黑,且温度也比外面冷上几分,张航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生退意。
也就在张航闯犹豫,要不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哭泣声的源头。
两样放光的张航闯咽了口唾沫,脚步加快了几分。
巷子的尽头是一堵墙,墙角的位置蹲着一名身穿破旧霓裳的女子。
女子二八年龄,皮肤白皙,相貌娇媚,惹人怜爱。
来到女子近前,张航闯略显沙哑的开口道:“姑娘,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哭泣?家人呢?”
女子抬头看向张航闯,一双噙着泪珠的眸子中闪烁着娇弱与胆怯,声音一顿一顿,“我随家父来北光城投靠亲戚,中途遇到劫匪。九死一生,我逃了,可是爹爹她……”
说到这里,女子泫然欲泣。
张航闯眸光微闪,怒道:“这些劫匪太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