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经营之下家族庞大,又背靠着当地最大的帮派,平日里下官都要忍让三分。
将军隶属闽州水师,下官斗胆一猜,您应该还是要回闽州去的吧?”
唐慎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他的话。
朱县令接着苦口婆心,“将军在,自是不怕他们的,到时您一回军营,只怕鞭长莫及,苦的还是家小和这些无辜的佃农。
这事说起来本就是因两个庄子下人不懂事才惹出来的。
不如听下官一句劝,能私下解决的话最好还是私下解决。”
唐慎差点要为他颠倒是非的狡辩拍手叫好了。
愤怒的火苗在熊熊燃烧。
谋财害命的案件,凭他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就成了两个庄子下人相争。
这样的昏官怎么配当百姓的父母官!
百姓拥有这种胆小如鼠,是非不分的父母官,又岂有好日子过。
若是他手下的兵,他早就给他一个痛快。
唐慎心中怒火滔天,脸上却仍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朱大人认为要如何私下解决才好?”
朱县令见自己的苦口婆心奏了效,暗叹了句皇天不负有心人。
再次笑容满面的侃侃而谈,“将军若是信得过下官,下官愿做个中人,在福宁楼摆个和头酒。到时当面把误会说开,岂不美哉?”
福宁楼属于连锁酒楼,不但夏县是酒楼行业的领头羊,在高县也有首屈一指。
要摆和头酒,自然是去最高档的酒楼才能表现诚意。
唐慎不冷不热道:“你确定这陈老爷会来,据本将军所知,他对本将军的这个庄子,似乎很有兴趣……”
“哪里的话,那都是下人之间以讹传讹传出来的,实不相瞒,这和头酒就是陈老爷让下官牵的线。”
行!
以讹传讹就以讹传讹吧。
他倒要看看,这陈邦有什么三头六臂。
唐慎笑着点了点头,“行,既然陈老爷这么有诚意,本将军应下了。
另外本将军对他背后的那位靠山也很有兴趣,不知朱大人能否一并请来?”
朱县令开怀大笑:“这有何难,那一位虽在高县横行无阻,却得听一人的话,你道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