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力下,自己挡不了多时,若不反击,必受内伤,他连换几套掌法,数次想要抢攻,却均被撒疯子压制回来。再过数十招后,两人胜负必判。
耶律昭眼看形势不对,对身后四名手下道:“你们去帮帮他。”那四人虽然也在契丹王子麾下,但与宗图等高手却差得远了。这四人使个眼色,分从四角向撒疯子以及黑煞围了上去。
撒疯子与黑煞均属绝顶高手,两人正以上乘功夫生死相搏,一举手一投足均能置人于死地,这四人贸贸然围将上去,还未等靠近两人身边,两股劲风便把四人顶了回去。
韩庭环顾大殿战局,撒疯子与黑煞相斗,完全大占上风,看来百招之内,必可取胜;而乔峰虽被敌人重重包围,但他身型灵活,在敌群中穿来插去,樱花岛众叛逆弟子非但伤他不着,他却可乘隙伤人,就连宗图与另两位高手一时也攻不进他身边;只有飘尘以一敌四,已渐露败象,幸亏他们五人比拼的是东瀛隐术,并非真刀真枪的砍杀,否则的话,飘尘早已被乱刀分尸,饶是如此,她在四大高手的围攻下,身上已然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韩庭心下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上前相助飘尘,适才乔峰要出言相助,可他现下自身难保,自是顾不上飘尘,只有自己可以帮她,但不知为何,对飘尘这女子,韩庭打心里有一种厌恶感,这感觉也并非来自与她曾经设计擒获自己,只是没来由的心生厌烦,内心深处到希望她被其他四护法尽快料理掉,心想:“你要是真有能耐,就一个人解决掉他们四个人,再不成,你的岛主也会帮你的。”侧头向樱花岛主望去,不由得一愣,但见樱花岛主一双妙目正正的注视着窗外,口唇微启,喃喃自语,不知在念叨些什么,不禁好奇:“在这当口,大殿上斗得天翻地覆,她在想什么呢?”
原来樱花岛主此刻想的竟是她的姐夫,那个自己既爱又恨的人。她神魂飘荡,心思早已飘到那位英俊多情的姐夫身边,她心里默默的想着:“姐夫,这么多年,我没有一时一刻不念着你,你也一样吗,可曾有片刻想起我……”
耶律昭自进大殿以来,眼光从未有片刻离开过樱花岛主,他贵为辽国王子,又常年在中原行走,不论契丹还是中土,他可说是阅美女无数,但从未有像樱花岛主这般令他一见便惊为天人的。他见樱花岛主神思不属,似乎对大厅中的打斗漠不关心,心想:“这美人莫非吓得痴了,嘿嘿,我这趟樱花岛看来没白来,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把这女子带回去,做我第二十七位王妃。”他在大辽位高爵宠,手下又颇多能人异士,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看中一个女人,哪还不手到擒来,他一心想要在人前逞能,也不吩咐属下,自己大踏步走上前去,伸手便去抓樱花岛主的衣袖。
撒疯子虽与黑煞斗得正紧,但一半心思却在樱花岛主身上,他一瞥眼见到耶律昭竟然要对樱花岛主动粗,而樱花岛主似乎全无抵御之意,又惊又怒,喝道:“住手!”陡的拔身而起,挥掌向耶律昭肩头拍去。
黑煞被撒疯子压制良久,渐感力不从心,对方忽然撤手而去,自己顿时一阵轻松,他也不理会对方此举何故,随手甩出三枚黑风钉向撒疯子背后射去。
撒疯子一心只想救樱花岛主,哪料到背后有暗器偷袭,像他这样的高手,就算背后有人发暗器偷袭,也断然射他不中,只是他此刻眼中只有樱花岛主,全然无暇他顾,就在他手掌正要击中耶律昭之际,忽觉背心一麻,三枚暗器已然钉在背上。他这一掌仍是击下,但其势已衰,耶律昭轻而易举的就挥掌格开。
撒疯子惊觉中了暗器,立时提气护住心脉,生怕暗器有毒,哪知刚一运气,霎时间只觉周身经脉痛如蜂蜇、麻如蚁啮,暗叫不好:“这暗器毒性竟如此厉害!”头脑一阵晕眩,脚下立足不稳,眼看就要摔倒。
耶律昭见到便宜,挥拳便向撒疯子背心打去,黑煞也从远处飞跃而至,眼看被这两大高手夹击,撒疯子就算身未中举动,也必经受不起。
此刻变起俄顷,樱花岛主倏地回过身来,眼见撒疯子势危,出手如电,将撒疯子拉向一边,同时绸带甩出,挥击二人。黑煞与耶律昭各出一掌挡住。
樱花岛主这一招旨在救人,并非攻敌,她绸带一甩即回,又缠向大殿中那根石柱,用力一扯。那根石柱先前受了黑煞的两掌,已然裂开一条大缝,此时被樱花岛主一拉,喀拉一声大响,从中间断裂。她带着撒疯子借这一拉之力已然荡到大厅西首。
大殿共有五根石柱支撑,中间这一根断裂,虽然仍有四根柱子撑着四角,但屋顶中间瓦片泥灰已簌簌而落。正在恶斗的众人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