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这个啦......”
棒梗还没有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便听到“咔嚓”一声,接着右手传来一阵刺骨的痛楚。
“啊......”
棒梗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右手小手臂几乎呈现出五十度的弯角,骨头是彻底的断了,两截手臂就靠着皮肉连着。
恐惧让棒梗爆发出极大的潜能,只见他趴着没起来,就用一只手撑着地,几秒钟的功夫就往后退出好几米距离。
距离危险源头远了后,棒梗迅速的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往胡同外跑去。
两个保镖压根就没有追,因为何花没开口下令。
“走了,回去。”
何花吩咐一句,把手插在兜里往胡同外走。
一保镖说道:“小姐,为什么不把他留下来,老板问起来我们不好交代。”
“跟你们没关系,我回去会跟我爸说的。”
尽管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棒梗的样子,但何花已经听出来了。
这边棒梗乱滚带爬的跑出胡同,一刻不敢停,忍着上下两处的疼痛感拼命的往大前门的方向跑,他也不敢喊,这算他没有蠢到家。
跑到有路灯的地方,棒梗终于看到了他自己的右手,此时他的右手臂往前水平伸着,但是前面半截却耷拉着,不说受着,看着就疼。
见此,棒梗又是一阵冷汗直流,现在他身上的球衣都被冷汗给打湿了。
“啊......”
棒梗发出一声低沉又恐惧的喊叫,他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还能不能恢复,而且他现在还有一处伤痛,就是被何花用皮靴踹的地方,那地方的伤虽然看不到,但痛感比手上强烈很多,以至于棒梗一直没能直起腰,半躬着身体跑路。
这一刻他觉得,回家的路是这么漫长,比来的时候要长多了。
大前门,秦家饭馆。
虽然决定让儿子兵行险着,但这可是亲儿子,所以秦淮茹还是挺担心的。
“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急死个人了。”
秦淮茹站在窗户后面,焦急的往外看,也不知道是看了第几眼。
跟秦淮茹不一样,贾张氏一点儿都不担心,坐在一张桌边手里拿着瓜子儿磕着,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瓜子儿皮。
“你别转悠了,转的我头都晕了,不用担心棒梗,他一男孩子,吃不了亏,我们家棒梗身体棒,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完事儿。”
贾张氏这话说的就是不要脸了,隐含时长的意思提醒。
秦淮茹微微放心,在桌边坐下来说道:“我总觉得不踏实呢,棒梗从来没有......内个,万一要是伤着了怎么办。”
“你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当时以前呢。”
贾张氏吐出一口瓜子儿皮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事儿还用人教?棒梗又不是没有处过对象,你以为陈雪梅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他们俩早就偷吃过了。”
如果陈雪梅她们家人在这,绝对会给老乞婆几个大兜逼,她这是仗着棒梗是男的,觉得在这方面不会吃亏,但她从来不会想一下,这话说出去,这事儿做出来,对人家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老乞婆搁这劝着儿媳妇儿,畅想着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亲家何雨柱夫妇即痛苦又不得不接受自己一家子的表情。
正这时,饭馆大门“砰”的一声被棒梗撞开,弓着腰的棒梗一进屋就跪了,头颅点着地板。
“诶,棒梗你这是怎么啦?”
秦淮茹慌了,棒梗一看就是不正常。
贾张氏没有心情继续嗑瓜子儿,跟儿媳妇一起跑过来,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一看棒梗苍白不满冷汗的面孔齐齐吓一跳。
“棒梗,你别吓唬奶奶,你这是怎么啦这是?”
贾张氏急了,上前就要把棒梗扶起来。
棒梗痛苦道:“别动我......我被欺负惨了,吃了亏了,我的手断了,还有......”
“还有”后面的话棒梗没说下气,因为被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尖叫打断了。
“天哪,杀千刀的,棒梗你的手怎么成这样了.......”
“棒梗你倒是说话啊,谁这么狠毒,这手只剩下一点皮了。”
“你说话啊,到底是谁干的。”
“急死个人了。”
面对最亲的俩人没轻重的嚷嚷,棒梗很愤怒,很无语,心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救我吗?
半个小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