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忠海的表情就是吃惊,包括一大妈也是,他想看到的同情表情,没有。
秦淮茹内心有点忐忑,不知道易忠海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她要靠易忠海带动舆论。
因为吃不准,秦淮茹试探道:“一大爷,这么大的事儿,您真的没听傻柱说过?”
“没有哇,傻柱天天都跟我们打照面,没听他说小花出什么事儿啊。”
“啊这......”
秦淮茹内心很不是滋味儿,因为易忠海口里说的是何花,压根没提关心棒梗的话,她又看了看一大妈的表情,发现一大妈也是跟易忠海一样。
“在这就奇怪了......”
秦淮茹内心嘀咕道:“难道傻柱这么沉得住气?不可能啊,这么大的事儿呢,他又这么宝贝闺女的,怎么会出事儿不说呢,就算他不跟别人说,也会跟一大爷说吧,毕竟两家关系这么好,而且何花小小年纪受到了惊吓,怎么可能不跟人说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秦淮茹有点为难了,因为她指着易忠海说钱的事儿,主动去提让何雨柱赔钱,因为易忠海就是这种性格,劫富济贫的性格。
现在易忠海不开口,秦淮茹只能换一个法子,她说道:“我来不是跟您说棒梗住院,是说今年年夜饭的事儿,您看这么办,咱们去傻柱家饭馆定一桌得了,我出钱,您家还有二大爷家,再加上我家.......一桌不够,您看上次傻柱两口子请了我,我得回请,定两桌,不过......棒梗住院花了不少钱,这开年之后断手好不了,您看去滋味儿定两桌怎么样?”
“行啊,咱们被请的人哪还能挑嘴,你说了算。”
“诶,那成!”
这一招又不管用,秦淮茹真的有些急了,按照她的想法,易忠海此刻应该关心她们家日子好不好过,完后表示年夜饭不让她花钱,最好再表示一下去医院看望棒梗,那样吃饭的时候刘海忠发动,表示何雨柱应该给钱,那时候易忠海再跟进。
但现在,易忠海反常了,竟是同意了。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明儿下午我们一家都过来,还有二大爷家,我现在去找傻柱定包间。”
秦淮茹起身,内心落寞的告辞。
这时候易忠海叹口气道:“别找柱子了,他不在家,他跟小娥去大领导家去了,今儿跟大领导家吃饭,算了你回去吧,晚上回来我跟柱子说去。”
“诶,那麻烦您了!”
秦淮茹强笑着应承下来,出门走人,虽然事情到现在又出现变化,但她已经无法看穿易忠海的想法了。
秦淮茹走后,一大妈停下收拾碗筷,在一大爷身边坐下来,纳闷道:“棒梗真的被人打了?我不信她说的,总觉得她有事儿瞒着没说,要是棒梗是被小娥保镖打的,不会不说的。”
何雨柱没做声,秦淮茹这边又是谎言套谎言,莫说是一大妈,就是易忠海都搞不懂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别瞎猜了,等晚上柱子一家回来就知道了。”
易忠海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他比较认同老伴儿的说法。
晚上九点多,老两口吃完饭搁那看何花给买来的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候。
“诶,老头子你听,柱子一家回来了。”
不用一大妈提醒,易忠海也听到了动静,他起身拉开棉布帘子,看到何雨柱一家四口从外面进来,有说有笑的,幸福无边。
“柱子,饭吃完了?大领导还好?”
“诶,一大爷这么晚还不睡呢?大领导好着呢,我看您这是有事儿?”
何雨柱在易忠海家门口站定,娄晓娥以及何花兄妹都跟易忠海打招呼。
易忠海回应过后道:“柱子,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行!”
何雨柱点点头,让媳妇儿她们先回去,一个人进了易忠海家,一大妈给他倒了一杯茶过来,挨着他在八仙桌边上坐了。
“柱子,今儿秦淮茹来过了,说明儿吃年饭的事儿,本来呢,她定的是在我家吃,还有老刘两口子,这事儿我跟你说过,但棒梗出了事儿住院了,手断了,秦淮茹说是被何花身边的保镖给打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易忠海直接问道。
手断了?只怕没有这么简单吧......何雨柱淡定的喝茶!
何花遭受棒梗尾随偷袭这事儿,何雨柱肯定是知道的,何花听出来了棒梗的声音了,就算何花不说,出手的保镖也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