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这两人都是血刀门新收的供奉,或者说,叫野供奉。
可他也怪不了小黑,因为他自己用着“寻息术”同样寻不到。
老板娘让他去干酒坊的活儿,这本身也是一种极大的信任,他家娘子也让他一定要好好干,不要辜负了姑爷和老板娘的信任。
那是个身形偏瘦,眼珠灵活的男子,女人香水味就是从他身上飘出来的,而他头顶上正浮着“60~64”的字样。
这一声声吆喝,很快吸引了路人。
李元点点头,瞥了眼对方身上“62~70”的综合数值,道:“人放下,我数到十,你能逃就逃,不能逃就别怪我。”
修炼刀法,捧着《吐魄功》里那六品的“有形而无神”的生命图录观看,去黑市逛逛看是否有合适的目标,思索如何建立势力、利用势力去开拓渠道等等...
“是!”众弟子忙齐声应答。
此时...两人走在一处,因为都是一起过来的,所以对对方实力也大体有个估计。
既如此,这次无论是谁,都得立威,否则别人还当他李元是好欺负的,当蘅芜酒楼是好欺负的......酒坊今后这生意也难做了。
而且这姑爷显然是个人物,如今在这银溪,蘅芜酒楼可谓是稳稳当当,屹立不倒。
阮阿飞凑到常魁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后者锐利的瞳孔逐渐闪过光亮和几分笑容。
他对着“宗师级寻息术(1/160)”直接点了个“++”。
一个个酒坛上了封泥,堆垒起来,塞满了蘅芜酒楼的地下室。
李元推门而入。
一群人震惊地看着小李爷。
紧接着,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拎着个伤痕累累的中年男人走出,常魁扫了一眼对面来人,再看看四周,他已经明白状况了。
忽地,他一咬牙,爆喝一声,周身浮红,马靴“噔噔”地猛踏大地,他如发了疯的熊瞎子般,什么人都不管,硬生生捱了一刀后,便盯着李元直冲而来。
“阳春三月,喝三春酒咯~~
于是,他又矮下身子,揉了揉妖獒脑袋,手掌悄悄往右边推了推,道:“不确定的话,就再多闻闻,不急。”
这次失踪,是对我银溪治安的蔑视!让他们来楼前等我。”
这情形他也算看清了,不抓住小李爷,今儿是别想走了。
他和常魁一样,而且还是同一批。
“不如...卷一笔好处,然后...直接离开山宝县。血刀门难不成还能追我们?”
一旁长草间,林四郎疲惫地抬眼,喊道:“小...小李爷...”
李元道:“左边!”
那阮阿飞没提醒他,他也不意外。
等我们名气再打出点,周边就该有其他酒楼来问我们买酒了,到时候酒坊还可以再扩建。”
“怎么卷?”
李元又补充了一句道:“他本该去大同坊,但没去...
李元扫了扫四周。
李元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仅剩的一件厚布工衣,道:“这是林四郎的?”
钱大会意,道:“他肆无忌惮抓人,私刑,被发现后,还直接对我们出手,意图杀人灭口!若不是小李爷刀法精湛,说不定还真让他得逞了!”
此时随在李元身后的正是今日主巡街道的岳灵,她握住刀,敏锐地盯着那常魁,快速掠去。
而李元则是看了眼不远处的周甲,周甲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不是在这儿出的事。
反正他走了之后,也不会再回来,管他什么血刀门。
李元道:“它说是右边!”
两人愣了下,迅速随着掌柜走到后院,却见个长眉大眼、身穿宽大布袄的妇人正在哭着,见到有人走入,这妇人瞧了一眼才匆匆走来,道:“小李爷,老板娘...我家那口子...昨晚就没回来...他...他是不是出事了...他要出了事,我...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而这些日子他的生活又开始变得规律起来:
常魁目光里闪过一抹喜色和暴戾,可旋即他看到一刀劈下。
...
次日,早。
周甲猛然抬眼,身形一弓,右手握住刀柄,好似狩猎的豹子,爆踏泥地,一骑绝尘,须臾十数丈外,往那逃跑的阮阿飞快速追去。
他也不提醒屋里的,忽地转身拔腿就跑,足尖踏草,好似在草尖上飞着。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