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累活在那里干个不停,抵不上人家这一辆架子车。
“爸你看怎么样?”
“别喊我爸。”
“我日后跟兰花结婚不喊你爸,喊什么?爹?”
“我……”
孙玉厚很想说,若非你暗地里搞鬼,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女儿嫁给你。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女儿死心塌地要嫁给他。
他想要棒打鸳鸯也没那个能耐。
但依旧坚持。
“现在你们还没结婚,等到以后结婚了再说。”
“孙叔放心,我一定会对兰花好的。”
杜云从善如流,笑呵呵改了称呼,你不想让喊,我还不想这么称呼呢,谁想闲着没事认个爹。
“孙叔说,我在生产队不认识什么人,这架子车您给帮忙看着点,别让人给故意损坏了。”
到哪里都有眼红的,看你花钱弄了这么好的一辆架子车,想着捣鬼。
又看你不在那边,一定有人想着捣鬼故意使坏着装。
本来能装个几百斤的,非得装个两三千斤,非得用它去拉重物。
能用个十几年的架子车,用不了两年就会折腾坏。
“放心,我看着不会出问题。”
杜云笑着答应,有岳父在,当然不会出问题。
谁让这是岳父呢,不看他的面子也得看孙兰花的面子,不能让女儿家的东西被人糟蹋。
自家的东西用着就是小心,不舍得损坏。
你敢拿车使劲多装,人家就得给你怼回去。
准备妥当,杜云就去找田福堂,看看他吃完药以后效果如何,顺带将架子车的事告诉他。
最好能把他赤脚医生的事情,也给办下来。
“田叔我又来看你了,你吃完药以后感觉怎么样?”
田福堂抽着烟说道“感觉好多了。”
杜云满头黑线,好多了,你就直接抽烟,现在最多就是治个标还没有治本呢。
结果刚刚把病情压下去,你就烟抽起来没完,这是生怕不复发。
“田叔好多了,也不能抽烟。”
杜云逮着他一顿训斥,让他知道这么抽烟的后果,必须得过段时间等病症好了以后再抽。
田福堂略显尴尬保证道“我这不是实在馋的难受,抽一根解解馋,以后一定不会。”
行吧,人家都认错了,他不好说什么,只有让他自己小心点。
转而询问效果如何。
“当然很好,要不然我哪里敢抽烟。”
说着他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下。
“就抽这一根,日后不会了。”
杜云笑了下没有让他强行戒烟,做为老烟枪又哪有那么容易戒掉,他训斥是训斥,没指望他能一下子戒掉。
先给你治个差不多,你爱复发不复发。
反反复复才有求到他头上的时候。
另外跟他交代了一下治病时需要注意的事项,随即询问“田叔,你看我的医术如何?”
“你医术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看这个咳嗽的确很不错。”
那就是通过考验,他这是赤脚医生,并不是大医院主持手术的科室主任一把手,不需要那么高超的医术。
对他而言,只要能治个头疼感冒小病症就行。
你不能指望这跟个蒙古大夫似的赤脚医生,有太高的医术。
“我打算在村里开个诊所,有谁看病之类的可以过去。”
“行。只要你能办好就行,能有人给村民看病,我还是支持的。”
“这不是得请您看看,请村里给开个证明。”
“行,我回头跟村委的人商量一下。”
杜云很想说,只要你给开这个证明,那事情就没有问题。
他二弟是县里的改革委副主任,嗯,不说是县里二把手也相差不远。
总之都是二三把手。
你说句话,镇上的卫生所还能说什么,保证同意。
笑呵呵谢过田福堂,随后杜云回去准备自己看看。
随着进行,窑洞已经打好,接下来嘛,当然是装饰一下,然后把门口门窗安装上。
他准备在四周装一圈石头墙,至少你这个门窗得弄好,不能太过难堪,有个石头墙壁之类的看着好看一些。
可是该怎么弄,杜云傻眼,他总得把这些石头之类的准备好吧。
还有其他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