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的告诉她这个到底该如何做,又该如何才能找到血管扎针。
总之一定得教导好,让她知道如何才能学会打针。
孙兰花听了半天,认真从他这里学习知识,想知道该如何才能学会打针。
不说日后让她成为一个医生,至少成为护士没问题吧。
丈夫是医生,妻子是护士,做个夫妻档共同经营医务室,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忽然孙兰花问起一个问题“可是我怎么学?”
杜云一愣,是啊,这事是简单,但人家怎么学这是个问题。
这玩意讲究实践,玩的是熟能生巧。
而她怎么熟能生巧,总得找个对手或者说而是扎针的对象,让她实践出真理。
后来有各种学习器具,可以先在器具上练习,尽量熟悉打针的工作。
现在不行,他得另想办法,找人帮她练习。
外人是不用想了,人家只是对卫生员比较尊重。
但你要拿他做实验,在人家身上扎针,通过他让自己熟练的掌握该如何扎针,把人家孩子给扎的哇哇大哭。
一针两针不行,再来六七八九针,呵呵人家当场就得跟他拼命。
敢动我孩子,不跟你拼命还留着你过年。
那她该怎么办,该找谁帮忙?
想想只能是自己。
唯有身为她的男人,才是最为合适的练习对象。
自家婆姨想学习,你总得任劳任怨的教导她该如何学习,应该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任由她练习。
一想到此,杜云就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了能偷懒,首先要被媳妇扎上几十上百甚至数百针,苦啊。
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教导孙兰花医术。
不对,可以用兔子。
杜云忽然想到主意,知道该如何处理。
既然外人不行,自己也不想成为她练习医术的工具,那可以想其他办法。
咱可以找野兔,野兔那长长的耳朵是最适合用来练习扎针技巧。
直接拿了只野兔出来,告诉孙兰花,以后你就用它练习扎针技巧。
说着他还有些担心,生怕她不忍心。
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在它身上扎针折磨它。
谁知孙兰花只是看了看,随后答应下来拿着野兔进行练习。
然后倒霉的就成了野兔,可怜的野兔那么大,要被人拿针在耳朵上扎无数窟窿。
若是无法抓住,到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可怜它们被人抓住,已经够倒霉的,结果又要受尽折磨,换成谁也受不了。
吓的拼命挣扎,想要逃跑,说什么也不能这样,它不想被人扎针,弄的两只耳朵上面满是针眼。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可你不能折磨。
可是它又哪里能挣脱得开。
双方体型在那里呢,孙兰花虽然是女人,但从小在地里干活,力气并不小,又哪里是一只兔子能逃脱。
但这也让孙兰花皱眉,拿捏不住野兔,更别提在它的耳朵上练习扎针。
这需要野兔的配合,蹦过来蹦过去,怎么也不可能扎上去。
没办法,只好提着兔子过来询问杜云,让他想办法处理。
“你看蹦过来蹦过去怎么扎?”
这倒是个问题,蹦过来蹦过去,根本抓不住,更别提进行扎针这种精细操作,稍微动一点都不行。
你看看后来哪怕是医院的护士想要扎针,也不是件容易事,很多时候费个半天劲扎不着。
特别是面对小孩血管较细更是如此,连续扎几次扎不到,能引的家长跟他吵起来。
那该怎么办,苦着脸告诉杜云询问该如何处理。
杜云看在眼中直接说道“放心看我的。”
既然蹦起来没完,那咱就给它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看它还如何逃脱。
可怜的野兔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杜云来了个五花大绑,浑身上下绑的结结实实。
就连兔子头都跟身体固定在一起,想动都不能动一下。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孙兰花在自己身上扎针,拿它的身体练习医术。
苦啊!
没过多长时间,孙兰花过来说“你看看,兔子不行了。”
杜云过去看了下直呼好家伙。
连吓带扎,野兔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玩完。
可怜的野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