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道:“小娘子,爷的好事你甭管,跟了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放肆!”他脑海里一阵无名之火,霎时间剑已出鞘,横在宴涟漪身前。
宝剑边缘尖利,削铁如泥,让那大汉,愤怒地举起斧头,不屑道:“就凭你这副弱小的一样的身板,也想挡爷的路?”
胆敢这样冒犯她,死十回八回都不为过。
平日里晴朗的眸子添了几分阴暗,不愿与他过多纠缠,径自挥刀而下。
那大汉看着身材魁梧,却是个绣花枕头。
不愿当街见血,特意留了力,三两招下去,那大汉还是被打倒在地,身上留下许多淤青伤痕,疼的嗷嗷叫。
一旁的人群许多方才已见识过姜漓的身手,不由得惊叹不已。
跟在大汉身后的几个小喽啰已经迅速跑回酒楼搬救兵。
那大汉失了力气,脸陷在泥土里,动弹不得,只得用恶狠狠的语气盯着他们,眼中满是威胁。
“你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吗,京城里还没人能得罪他,咳咳,你今日出一时风头,我家公子不会放过你!”
“大胆,本小姐不会让任何人伤他。”
说完,立刻垂下眼,面上虽波澜不惊,心底的小鹿却扑通胡乱撞个不停。
大汉眼神里满是不屑,哑着声音道:“说出来你别害怕,我家公子是宴家的。”
没来得及细问,酒楼的门帘又被掀起来,几个打扮得体的公子哥儿走出来,旁边一溜小厮引路,好生气派,几人勾肩搭背,满身醉醺醺的酒气。
看清为首那人的面容,心底的火“呼”地冒了出来。
梦里被抄家,父亲在街头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的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中闪过。
她一直不解,父亲一届清流,与人为善,怎能被拿捏住抄家灭门的把柄,原来是有人在背后…
宴席酩酊大醉,走起路来脚步踉跄。
一把推开面前倒地的大汉,大声嚷嚷道:“谁敢拦本公子的好事?”
“啪”的一声脆响。
“你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
宴涟漪用力咬着牙,掌心火辣辣的疼,气得手都颤抖。
她与宴席虽不是一母同胞,但父母亲都是宽容,即便是一个不得宠的妾生的庶子,从小也锦衣玉食地供养着。
他说过在外面有些营生,就是背着她,背着全家,仗势欺人,做这些勾当?
想起还远在北国浴血奋战的二哥。
宴涟漪微微闭上眼睛,手压太阳穴,强抑着心底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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