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银制面具,看不清面容,”
忽然想起什么,答道:“对了,下官记得他眉尾有一点小痣。”
难道是他!
又为何要救宴会?
缓缓道:“先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玥彤去凉微宫召质子殿下来。”
不知质子殿下与此事有何关系,但不敢置喙娘娘的决定,立刻答应下来:“是。”
宴涟漪心里清楚他将来会有怎样的作为,他的能力不知到了什么程度,但绝不敢小觑。
试探他真实的意图,以免哥哥卷入其中,成为他夺权路上的棋子。
姜漓缓步走进来时,几乎与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
腿受了伤,只能坐在席上,抱着汤婆子取暖。
姜漓跪下行礼。“娘娘召微臣何事?”
“都退下吧。”不愿将与宴会有关之事泄露于人,于是摆摆手,屏退众人。
玥彤看了一眼宴涟漪,退下顺手合上了门。
良久,她打破这安静到可怕的,沉默,敏锐的闻到特殊的气息,微微蹙眉。
“你喝酒了?”
唇角微弯,轻轻点点头。鬓上碎发随着动作微微晃荡,显出几分不羁。
或许是因为饮了太多酒,他胆子大了些,直视着她水灵灵的眼眸。
“这个,你可认识?”
从那都将军身上搜出的令牌,迸到他面前问道。
“北国将士的令牌,娘娘怎会有?”
战事许久不定,确实是他从中扰乱局势,借此收买将士、扩大势力,甚至不惜与匈奴结盟,只为了有朝一日,报母家之仇。
要不是,白日她一跪所动容,甚至不会冒险将那都将军交给她,而是静待时机,威胁制服二皇子的一大利刃。
“质子殿下,怎么会甘于人下,永远只做一个质子,你所求之事,本宫又怎会不知。”
姜漓心尖猛的一颤。
静静等候他落入圈套。
自己明明已经做的十分小心,她这般敏锐,竟猜出那都将军与他有关。
姜漓当即跪下,郑重道:“微臣身处异国他乡,只愿明哲保身,娘娘所言之事,微臣毫无所知。”
宴涟漪不自觉皱了皱眉。
世间相似之人千万,况且寻到这都将军,至少救了哥哥一命。
或许真是因她知晓未来,才对姜漓疑心太重了。
“罢了,你起来吧。”许久,她终于松了口。
“本宫并非想要为难你,殿下在本宫眼里才华冠绝,不是池中之物,你若有困难,本宫亦会相助于你。”
“娘娘好意,微臣不胜感激。”站起身。
他周身弥漫着淡淡的带着酒意的清香,有令人眩晕的温度。
“天色不早,本宫便不留质子殿下了。”
手里冷掉的汤婆子放下,拿起一旁的铜制剪子,要将燃了一半的烛心剪去。
“娘娘,这等小事,微臣来做便好。”见她准备起身,上前一步,伸手将她拦住。
“锋利之物,娘娘还是少用为好,免得受了伤。”
微臣不愿,再看到你受伤,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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