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谈心带来的喘息。
当然。
其麾下。
不对。
应该说是其父麾下的巅峰大将,已然在率军攻伐眼前的昌邑城也!
毕竟!
此时刘和的各种名号已经不管用了。
因为。
如今兖州治所昌邑城内的掌权者鲍信,可是深深看透了此方问题的本质。
当然。
如今的鲍信,虽凭借其朝廷校尉,以及其募兵首领的身份,还有先兖州牧刘岱的信任,执掌了当前的兖州治所。
但其完全喜悦不起来。
因为鲍信深知,他当下需要面对的是何等恐怖的存在,以及怀着对于新领导与旧领导同样死法的踌躇。
毕竟!
此时的鲍信。
至今都未相通。
“为什么!”
“这群至高的掌权者,都明明有足够的实力,却还有亲自上去动手,给对面反击的机会,最终把自己害死啊!”
“这是为什么啊!”
“现在京都回不去了,先大将军何进也被贼宦宰了,现在兖州牧又被黄巾统领宰了。”
“我这。”
“该何去何从啊!”
“至于让这刘和进来是万万不可能的,以这货在冀州城的表现,怕是我前脚让他进来,我后脚就会被他宰了啊!”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鲍信眼中充满踌躇,立于兖州州牧府已然执掌兖州州牧府大权的他,属实完全开心不起来。
跟如今完美享乐,把玩着仇人标致的女儿的刘和,形成鲜明的对比。
其更是愁上加愁!
随着刘和其父刘虞麾下大将阎柔,不断的攻伐昌邑城。
鲍信亦是深知,在其据城防备的那一刻起,其就没了足够退路。
毕竟!
深知冀州城,也就是邺城血腥的朝廷校尉鲍信,深知一旦他败了,或者无论投降与否只要落进这刘和手中。
那迎接他的将是痛苦无比的死亡!
当然。
其自是不甘于此。
心中更是怀着万分不甘不爽不悦!
其毕竟也是朝廷名正言顺的校尉。
自是不甘就这般死在这里。
心中怀着不甘气愤到极致的鲍信,亦是深知当下的昌邑守备,怕是根本无法持久抗衡这刘和贼子也!
深知。
隐约间鲍信察觉到一点。
那就是。
“这货来的这般快,难道说是提前早有谋划,要不然这东郡也不至于主城沦陷的这般快。”
“甚至东郡沦陷了,济阴郡也不至于毫无抵抗力,其兵来的这般迅猛。”
“就连兖州牧身亡的消息,传递出去的时间都没留出来,其就攻来了,只能说这事怕是这货早有谋划!”
“甚至可以说是。”
“怕不是。”
“这兖州州牧刘岱的死,都跟这货的谋划有关把!”
“如此。”
“这货当真是狼子野心!”
双手紧紧握拳的鲍信,脸上神情越发踌躇复杂,其真是万分不甘就这般死在这里。
其要搏取一线生机。
甚至尝试夺回兖州。
乃至为刘岱复仇也!
当然。
至于是否真心为刘岱复仇,这事值得深思,但其为了保命,是必须要抗衡刘和的!
再者。
其也必须要有一定权势。
要不然。
也早晚难逃一死。
在这种情况下,鲍信深深意识到。
其需要图谋完美的退路也!
再者。
这一刻鲍信接手了兖州牧的天子诏令,更是深知即将就要各路诸侯讨伐董贼也。
这一刻鲍信面临生死决断。
神情逐渐青紫变化,属实是被这种大事愁坏了,当然。
很快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鲍信,就爆发出惊人的潜力,意识到了一点!
那就是。
现在什么所谓的享受。
刘岱的奢侈生活。
对他来说都是累赘负担。
万分不甘的鲍信。
只求的便是能够保命也。
而保命的方式赫然便是。
“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