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颜色行事要是无诺大好处,其亦是不愿返回的。
于是其为了能留守河东。
不惜各种代价,做各种事来尝试挽留此等职务,甚至为了营造这表面兵力充沛,训练有素的景象。
其直接各种骚操作,拆东墙补西墙,从各处抠搜兵马,那简直就是常事,如今看似坚不可摧的河东要地。
更是在此河东太守的掌控下,已然变成了除去河东主城安邑城外,再无一处险要关隘的境地。
可谓。
如今更是只要河东主城安邑城一破,那整个河东都将注定沦陷!
如若是胡轸或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他跟胡轸原先就是至交好友,更是曾在董卓面前说过胡轸好话,救过胡轸一命。
所以胡轸即便劝他,乃至如何对他进行规划,他都是没有放在心上,谁让他坚信胡轸绝不可能出卖他。
可谁料胡轸出兵凉州,许久难归,再加上自身还要给野王城牛辅输送兵马,以及京都之战输送兵马。
所以其只能暂时不顾胡轸先前的规劝,直接骚操作走起,拆东墙补西墙,完成主公必要的任务,尽可能的尝试稳住当前的职务。
其本就觉得。
什么大汉平原王,什么所谓的朝廷,不过是其主公留下的玩物罢了,那主公麾下第一悍将牛辅还不是能轻易面对,可。
谁承想。
那牛辅野王城惨败!
甚至兵败身死。
而大汉平原王更是兵出险招,直接掐他命脉,入侵他河东要地,这直接给他整不会了!
让他更是顿时大惊。
可。
河东。
已然让其糟的不成样子了。
更是仅有安邑还算个地方,其余的地方,除去没有兵力外,更为了他的享乐搞得民生苦不堪言。
可谓。
用一郡养一城,用万千兵马养一城兵马也,表面十足光鲜亮丽,可实际上却毫无抵抗战力。
更是直接把民心给扔掉。
让这整个河东,唯一还能尝试一战的仅剩这安邑城也。
如此局面。
吕奉先本就是半路出家,根本没有和这货有多少兄弟情谊,更是知晓当前的处境到底有多可怕。
其更是十足不愿意承担如此后果,这都是这货造的,跟他吕奉先有何等关系,吕奉先甚至越想越心惊。
更是觉得。
如若此战战败。
那...
想到这里。
看着微微颤抖,有些不知如何才能脱罪的河东太守,吕奉先顿时脑子一热,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
就在接过方天画戟的那一刻。
顿时间吕奉先大喝一声,手更是分毫不停,蛮力尽显,直接冲着这河东太守头颅就是一削,简直毫不留情。
凭借自身超凡蛮力,更是直接将其头颅挥砍掉,其鲜血纵流,随即吕奉先面不改色,当场下令。
“即刻禀报义父,说河东太守亵渎职责,导致河东防备空虚,兵马粮草更是仅剩安邑一座,吾已替义父清理门户,望义父稳定大局!”
说罢。
顿时吕奉先面色微变,更加的威严凌厉,接着继续稳健下达军令。
“即刻点兵三万,迅速发兵横岭关,再点集四万兵马,随后压阵,同吾会战敌军,剩余兵马坐镇安邑城,替吾迅速接管此城稳定坚守也!”
说罢。
顿时挥舞方天画戟的吕奉先脸色浮现战意,同时心底亦是升起一股执念。
‘让我也来回回这大汉平原王,让我看看这宰了牛辅的到底是何人,与我吕奉先到底有何不同,究竟谁强谁弱也!’
说罢。
驾驭赤兔宝驹的吕奉先身披战甲,暗红披风随风而动,手中方天画戟更是威严无比,当即出征横岭关,欲要会战大汉平原王刘枫是也。
当吕奉先开始行动。
此方真正的会战,亦是即将彻底开始,同样吕奉先只想摆脱横岭关可能战败的恶名,随手屠戮河东太守的举动。
亦是为其埋足后患!
显然那坐镇凉州的胡轸,亦是对其自是会心声不满,隐藏的一抹仇恨也。
谁让吕奉先随手就屠戮了,这胡轸想要保住的河东太守性命,这让胡轸如何不对吕奉先心生不满。
更是会让原本就跟随董卓的一众悍将会觉得,这新来的属实不懂事,他们这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