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深深的沉思,同时令人即刻将长安来的使者扣下,而如此孙坚亦是心念难平。
同时孙坚亦是知晓。
长安有使臣来这件事,注定瞒不过对荆州了如指掌的蒯良,而且一旦蒯良知晓,其长子孙策亦是会被蛊惑。
而那时。
“可恨!”
“吾只想做一届忠臣,怎得如此之难,眼下长安那陈留王亦是被推上帝位,如此情况,洛阳的天子将何其艰难,我等忠义之士却要在此行谋逆之举,我孙坚与那董贼何异!”
“这天下万民将如何看待吾孙坚!”
“恨悔恨不已!”
孙坚亦是处于那种纠结的状态,其心念亦是万分的疼痛,不知是向西帝纳首称臣,还是向正统如此僵持。
可。
留给孙坚的决策时间不多了!
而且一旦时辰一到,那留给孙坚的选择更是仅有一种,那就是向西帝纳首称臣!
如此才能让其子,乃至其家族免于祸难,同时借机独掌荆州是也。
荆州牧的身份,孙坚不可谓不想要,可当下的情况,其如若真的要拿,那势必与正统站在了对立面,如此孙坚的心更痛。
可该来的还是要来!
就在孙坚纠结的时刻。
其子。
孙策。
亦是在蒯良了如指掌下,知晓了长安来使的情况,对蒯良亦师亦友的孙策更是万分信任蒯良,当即用蒯良教过的话语来询问其父!
“父亲!”
“听说长安使臣来了,其在哪里,为何孩儿未曾见到,也未能对其招待礼遇一番。”
“主要是父亲莫要因为小事,而得罪长安那些人啊!”
“据老师所言,我等当下的局面很是艰难,已经得罪洛阳朝廷,如若再得罪长安那群家伙,这天下我等将到处皆是死敌,届时大业难成啊!”
听到这。
孙坚如何不知长子如何想。
但。
其亦是明白蒯良话中之意,那就是洛阳的朝廷已经得罪死了,更还有新任荆州刺史上任,我等要么学袁术自封荆州刺史跟刘繇分庭抗争,要么就等待时机尝试跟长安合作,要不然只能等死!
而如若此时再得罪长安,那势必如同自掘坟墓,再无其他选项可走,只能与整个天下为敌也。
明白这些的孙坚,亦是无奈至极,只能选择让其子知晓长安的变故。
此时更是无法久拖,此等大事亦是会早晚传遍整个荆州的。
长安新帝登基,此时亦是迅速传遍整个天下。
孙坚将手中的西帝诏令,传给身侧的长子,孙策当即接过诏令,漫不经心的观看起来。
其原以为是洛阳天子诏令,可其亦是越看越心惊,其上长安天子的名号,乃至改元初平那可都是触目惊心之事。
“父亲!”
“这天下有两个天子!”
“长安的天子还要册封父亲为荆州牧,代天子执政荆州,只需要按时缴纳赋税即可,父亲为何不答案,还把长安天子的使臣关进牢里。”
“这是天大的好事啊!”
“父亲我等之需要应允,我等就能直接拥有荆州最高权柄,那所谓的刺史刘繇更不过是小小障碍罢了,那时我等只需要再度出兵,势必力半功倍,届时整个荆州都将是我孙氏的!”
“孩儿。”
“可他不是正统啊!”
孙坚亦是一脸艰难,同时说出心中最大的踌躇,可听到此话的孙策,却满脸的不在乎。
其已经被蒯良洗脑成要建立功绩的一方诸侯,将要继承孙氏家业未来雄主,哪里还管的上什么正统朝廷,谁能在当下帮他,在孙策看来,谁就是盟友。
而同样。
此时的长安天子,在孙策眼中那就是最大的助力,其只需要同长安合作,就能获取荆州牧的权柄,如此为何不做。
“糊涂啊!”
“天下的正统,怎么能被他们随意践踏。”
“哎!”
孙坚看着一脸执意的长子,心中亦是万分酸楚,将心中的憋屈尽数说出。
可听到此言的孙策,却只是摇头,随即满脸的欲要劝说。
“迂腐之见,这天下那有什么永久的正统,东西两帝都出来了,那这汉室还会有什么正统,他董卓可以凭借西帝纵横一方,我孙氏为何不可!”
“更别提我等在荆州有四大家族鼎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