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也叫补偿?”我嗤之以鼻地说。
“至少对于汝来说,是。”老头头看着我淡淡地说。
“哼!我也这么觉得。”幽色道。
啧!这一仙一神是统一战线了吗?
“切!我饿了。”我撅着嘴巴躺倒在露台上道。
“上神,不知晚膳吃些什么?”幽色说。
“自行解决。”老头头说。
“额…………您早上不是钓了三条又肥又大的鱼吗?”幽色小声地嘀咕。
“英雄,所见,略同!”我依旧躺着,然后看着幽色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过去盯着老头头道。
“吾吃了,尔等要吃,自己钓。”老头头转过身去说。
“哼!”我说。
“是。”幽色说。
我和幽色目送着老头头回密室,然后就掏出隐袋吃起了饭团,只是,这饭团放得久了,有点儿凉,还有点儿硬。
吃完饭,我带着幽色到一楼准备睡觉。
“这…………能睡仙?”幽色用食指蹭了一下一楼的木墙,一下就刮擦下一层薄薄的带着点儿腥味的粘稠物。
“我睡了半个月,你说呢?”我掏出隐袋就准备铺被褥。
“这都还没干,别铺。”幽色一把拉住我说。
“赶紧睡吧,就别穷讲究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我苦着脸说,然后继续铺被褥。
“远远,这什么鬼的上神也太穷了,莫不是假冒的吧?”幽色怀疑地说着。
“哈!你刚不还挺敬重他的嘛,这会儿倒怀疑起神家的身份了。”我忍不住地笑话幽色。
“哪有这样的上神,也不是说要多富有,多有权有势,但总得过得去吧!”幽色又环视了一圈一楼,然后摇了摇头道。
“过不去也得过下去不是?睡吧,别浪费力气了,好梦!”我打了个哈欠,就梦游仙界去了。
“好梦!”幽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伤感。
第三天一大早!
“啊!远远,屋里进水啦,快起来!”幽色的声音就像是雨夜里的惊雷,一下炸开来,炸得我耳朵嗡嗡的。
“哈~一大清早的,不要这么着急上火嘛!”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被褥。
幽色见状,赶忙从我怀里掏出隐袋帮着收拾被褥,就生怕我动作慢点儿,连仙带被褥一起被潮水给淹了,但她不知道的是,我来白雾棉山的每一天都在被潮水淹和差点儿被潮水淹中度过。
我叹了口气说:“走吧,到二楼去换衣裙。”
我拽着幽色,然后一脚踹开了一楼的木门,而外面的太阳君还在家里睡大觉,我们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我捻着口诀,手掌上便燃起了火焰。
幽色眯着眼睛,不敢相信地说:“出息啦,竟然这么熟练地用御火术,不过,你刚才在念什么?”
幽色奇怪地问着,我摊着手说:“口诀咯!”
幽色惊讶得眼睛瞪得溜圆,然后不敢相信地说:“口诀?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用法术要念什么口诀呀?”
我愁眉苦脸地坐到了老头头的旁边儿,用一根手指使劲儿地戳老头头,然后就听见老头头:“嗯!时间还早,尔等先去书房换衣裙,吾去钓会儿鱼。”
说罢,老头头就起身整理好被褥往露台走去,我和幽色则进了密室背对着背换衣裙。
“远远!”幽色叫了我一声,然后就没了下文。
“啊?”我下意识地想要转过头去看幽色,但想起来她还在换衣裙,就又僵硬地强行把头转了回去。
“远远,这趟回去,我就同王后娘娘说,王后娘娘定会心疼你的。”幽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别忘了还有我父王,他可不会心疼我。”我无奈地说。
“这…………也对!”幽色亦是无奈地说。
我和幽色在书房里换好了衣裙,就走到露台看看这个老头头钓完了没有,结果,我们就看到了一神一鹤相谈甚欢的场面,老头头察觉到我们的存在,还转过头来随便瞥了一眼我们。
“谈好了,其愿意载尔等一程。”老头头话毕,那只死鸟就配合地叫了一声。
“吼吼!你还会鹤语啊,原来,你是只修成上神的,鹤,啊!”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老头头,还真别说,他这眉眼间跟那只死鸟很是相似啊!
“不是,吾与汝算是同族